“不好意思,六長老,我去方便一下。”喝了三碗酒,淩天飛胃裏撐不下了,他告了個罪,不等六長老答應,就起身扶著桌子從巫六身邊經過,講過的時候,這貨故意丁頁了口氣,‘嘩啦’一聲,把那三碗酒水混著汙穢之物吐到了巫六身上。頓時腐臭的酒氣衝天而起,巫六穿著的藍色長袍全被浸濕。
這老家夥一把年紀,卻跟踩了尾巴似的‘嗖’一聲跳起來,一按桌子跳到了另外一邊,他眼中辦機大作,大怒道:“淩天飛,你幹什麼?”
“不……不好意……”淩天飛眼中閃過一抹狡黠,一句話沒說完,‘撲通’一聲躺在了地上,丫這一暈,任巫六怒火衝天,也是沒有了可以發泄的對象,這老家夥微垂眼眸,眼底閃過一絲陰毒。
“對不起,六長老,我家少主喝醉了,不是故意的。大家繼續喝,繼續玩兒吧,我扶他回去休息。”淩雪漫連忙扶起淩天飛,慢慢向木屋行去。
巫六看著淩天飛死狗一樣的身影,也吃不準這貨是不是故意的了,淩大官人卻吃的很準,小爺就是故意的,你咬我啊?
淩天飛看巫六不順眼,總覺得這貨太過狠毒,他不是喜歡吃啞巴虧的人,所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讓巫六吃一個更大的啞巴虧,巫六仿佛吃了三卡車的黃連,差點兒就沒苦死。
淩大官人沒有將巫族的篝火宴進行到底,沒有看到那衝天的煙火最終變成一地冰冷的黑色塵埃。關乎一切,他不再去想,也想不了,因為,他確實醉了。此時好夢正酣,嘴角掛著一絲得意的笑容,恐怕夢裏都在為扌罷了巫六一道而欣喜吧?
淩雪漫不好意思和淩天飛同床共枕,便去薇露妍的屋子睡了。淩天飛睡在淩雪漫的床上,睡得四平八穩,仿若一頭死豬。他睡得太死,以至於都沒有發現,一個俏的身影悄悄打開了木門,躡手躡腳的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