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一旁的白澤像是個看戲的,更是好奇的看著我們兩個,慢悠悠的喝著茶,就差給他上盤瓜子了,那叫一個愜意。
默離張大了嘴,很是驚恐的連忙搖頭,他剛想說話,我就被人從他懷裏一把抱走了。
懷音黑了張臉看著默離,對我說道:“娘,我們走,我們不在這裏吃飯。”
默離一把抓住懷音的肩膀,很是急迫的說:“懷音,你別誤會,你沒聽全我們說什麼,你好好聽我解釋。”
懷音看都不看他一眼,低頭看著我說:“娘,以後你少跟他說話,說多了也是生氣,幹嘛自己找氣受。”
我眨了眨眼,用翅膀拍了拍懷音的手,“傻孩子,是你自己非要找氣受。他不是說了麼,他要解釋給你聽的,你幹嘛聽都不聽就走了。你多少給人家一個機會嘛。”
懷音嘴角一挑,那笑容讓人看著膽寒。他抬眼看著默離,卻是對我說道:“你給他機會,他給你機會了麼?你怎麼就這麼命苦呢,把什麼都忘的一幹二淨了,隻能隨便讓人欺負,吃了虧還喜滋滋的。”
默離臉色唰就變了,他兩手摟著懷音的肩膀,說道:“懷音,你要相信我,我已經知道錯了,我不懷疑你娘,更不會懷疑你。你是我兒子,我知道你是我兒子,這天上地下誰都知道你是我兒子。懷音,你相信我,我以後再也不亂說話了,哪怕是開玩笑我也不敢了。”
我很是驚奇的說道:“還有你不敢做的事兒?”
一旁的白澤差一點將嘴裏的茶水噴出來,嗆得他不停的咳嗽,滿臉通紅。
我瞥了他一眼說道:“老師,注意你的儀容。”
懷音被我氣得不行,狠狠拍了一下我的頭說:“您怎麼就這麼沒心沒肺呢?我鬧了半天為了誰啊?你現在該關心的不是他。”
我縮了縮脖子,很委屈的說道:“我哪裏知道你是在鬧什麼?我怎麼知道該關心什麼?你進了門就氣哼哼的,什麼都沒跟我說清楚。”
懷音很無奈的垮下肩膀,垂頭喪氣的說:“我是沒辦法替您打抱不平了,以後就看您自己的造化吧。”
默離呼出一口氣,嚇出了一頭的冷汗,虛脫般坐回椅子上,對懷音說道:“兒子,算我求你了,以後別這麼嚇我,要是你娘真和我較真,我就慘了。”
懷音抱著我坐到桌邊,笑著看了看他,自己倒了杯茶喝起來。“能有多慘,比我娘當初還慘?”
“懷音。”默離沉了臉,皺著眉頭低聲嗬斥著他。
懷音似乎一點兒都不怕他,也不再說話,隻是一個人坐在那裏一口一口的喝著茶,目不斜視神色平淡,卻很是不開心。
白澤摸了摸鼻子,不知道在這種情況下,自己是留下來好,還是應該趕緊走人。他轉著眼珠想了想,想起身告退,但看到我直愣愣的盯著他,求他留下來的眼神是那的麼明顯,也不忍心拒絕了我,還是老老實實的坐在那裏繼續喝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