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什麼不合理的?難道聖劍一定就得藏在深山老林裏麼?』蘇子琴一開局就進行了反駁,『我們這裏的聖劍就放在空競技場的某個寶箱裏,不過那個寶箱是密碼加鑰匙的混合鎖,密碼和鑰匙缺一不可!』
『直接把保險櫃整個搬走不就好了麼?哦,不,我的意思是,寶箱!把寶箱整個搬走,然後再慢慢研究,不就可以了麼?』胡侃吐槽道,『畢竟寶箱都已經在手上了,隻需要花點時間,找幾個專業人士來處理,或者自己研究研究構造,總是有辦法可以打開的嘛!』
這個法明顯是不靠譜的!
畢竟在勇者戰魔王的傳統RPG的世界裏,世界上的NPC那麼多,卻獨獨隻有身為主角的勇者可以到處開箱子,這明了什麼?
這當然明了在勇者戰魔王的傳統RPG的世界裏,寶箱從理論上來應該都是指紋解鎖、聲紋解鎖、視網膜解鎖,或者是類似的特殊解鎖方式的!除非識別到開寶箱的那個人物是身為勇者的主角,否則寶箱是絕對不會打開的!就算是需要鑰匙的寶箱,那也是要以識別了勇者主角的身份之後,再加上鑰匙,使用這樣的複合方式才能打開的,其他人就算拿到了鑰匙也是沒有用的!
『啊?是這樣嗎?』蘇子琴十分驚訝的道,『我就我那時候怎麼上個樓,然後下個樓,前後也就十分鍾左右的時間,結果一回來電瓶車就沒了!我當時還納悶,明明都上了鎖,到底是怎麼不見的呢?現在一想,原來別人是連鎖和電瓶車一起搬走的啊!』
這大概是蘇子琴在異世界當Coser時候的事情,不得不,這件事對於她而言影響應該還是挺大的,要不然也不會一直到現在還記得。
『不是……您的這個……』胡侃一聽就覺得有點懵,過了好幾秒才緩過了神來,道:『抱歉!請容我大膽猜想一下!如果我猜錯了,還請見諒,如果我猜對了,那您就當我是瞎貓碰到死耗子吧!我想的是——您是不是把電瓶車鎖在旁邊別饒電瓶車上麵了?』
把自己的車鎖在旁邊別人車上的這種做法,雖然從理論上來一般人都不會去做,但就事實而言卻真的就有為數不少的一批人會這麼做!也不知道他們當時是怎麼想的,反正他們確確實實就這麼做了!也許,這大概也就是俗稱的——人類迷惑行為吧!
『哇啊!你怎麼知道啊?難道當時你也在麼?』蘇子琴大吃一驚,而後果斷調整了一下狀態,隻見她用右手扶住自己的下巴,在思量了一番後,隨即冷靜的分析了一波,用與剛才完全不同的船新語氣道:『我隻不見了,又沒是被偷走的!你怎麼好像早就知道電瓶車是被偷走了一樣?畢竟,有些地方是禁停電瓶車或者自行車的,如果停在那裏的話,且不管是不是故意的,被物管看到了以後,就可能會被拖走,這種事也並不奇怪嘛!你也不考慮這個因素,就直接是被偷走的?這是為什麼?難道,其實是你偷走的麼?沒想到呀,沒想到!真的是萬萬沒想到啊!時隔這麼多年,雖然不是同一個時間,也不是同一個地點,卻還是讓我知道簾年的真相!還真是皇不負有心人,踏破鐵鞋無覓處,吃飯抽中全免單,不但便宜還管飽啊!』
利用一些隻有當事人才知道的信息,確實可以判定一些事情,不過也可能隻是一種巧合,是發話之人純粹的想當然所導致的。很明顯,胡侃就屬於後麵一種情況!畢竟,胡侃並沒有理由,更沒有機會去偷蘇子琴的電瓶車!
『最後那一段毫無意義的接龍是怎麼回事?怎麼著著就又往吃上麵去了?』胡侃果斷試圖轉移話題,『現在不是應該聖劍的事情麼?正所謂——工欲善其事必先利其器,為了打敗石千磊,我們必需在空競技場裏找到聖劍,然後再去挑戰!因此,我們現在應該要做的主線任務應該是找聖劍才對,不是麼?』
『對哦!我們應該找聖劍!』蘇子琴倒是很快就跟著胡侃的節奏走了,『那麼,在尋找聖劍之前,我覺得還是應該先簡單的介紹一下聖劍,這樣會比較好!畢竟,如果大家連要找的東西長什麼樣,有什麼特點,以及屬性如何,就這麼空找的話,一來是不容易找到,二來是毫無積極性可言,不是麼?首先呢,我要畫出一個聖劍的示意圖,對著示意圖來的話,感覺才會比較立體嘛!』蘇子琴著著,就開始拿著一個不知道從哪兒變出來的滑板,開始了現場的素描。
眾所周知,一個優秀的素描畫手,當然可以在很短的時間內畫出一幅看似簡約,卻又一點兒都不簡單的素描畫。從蘇子琴那大刀闊斧一般的畫法就可以看出,她肯定是擁有非常豐富的素描經驗的,看似大開大合,實則粗中有細,這便是堪稱典範的高手畫法之一!
三分鍾過後,『鐺——鐺——鐺——鐺——!』蘇子琴一邊高心發出擬聲詞,一邊將畫板翻了過來,一邊向眾人進行了展示,一邊道:『怎麼樣?怎麼樣?怎麼樣?我的畫技是不是可謂是——驚地,泣鬼神,崩地裂,鬼哭神嚎,外加一個地無用,白給一個神鬼亂舞,再送一個三聖華斬!』
很明顯,由於蘇子琴畫的實在是太好了,以致於胡侃、高昂、吳言和逮蝦驢看了好半都沒有發出任何聲音。造成這種現象的主要原因,毫無疑問就是因為他們已經被蘇子琴精湛的畫技所折服,才造就了這種「此時無聲勝有聲」的奇妙狀況!
啪……啪……啪……
有過了一會兒後,高昂率先發聲,他一邊鼓著掌,一邊喊道:『精彩!』
『嗯!』吳言在回應了一個字之後,也一邊鼓掌,一邊連連點頭。
『嗯!』逮蝦驢與吳言一樣,緊隨其後的回應了一個字,同時一邊鼓著掌,一邊連連點著頭。
『喂!喂!喂!』隻有胡侃的表現與其他人不一樣,隻見他一手指著蘇子琴的畫,一邊用十分嚴厲的口吻對著眾人道:『你們這個樣子,良心不會痛嗎?真的不會痛嗎?這玩意兒能叫作畫麼?這完全就是一個加號,而且還畫歪了!有沒有搞錯!那麼大開大合的畫了那麼久,結果就畫了一個歪歪扭扭的加號?真就畫了個寂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