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乾看到袁凱風不屑地走了,也抬起腳步繼續往設計學院走去,這會已經遲到了,那幹脆就不去上那節課了,任憑它怎麼著吧。
金書賢是往設計學院的方向跑的,但是卻沒有回教室,這時候哪裏還有心情聽課。
金書賢從設計學院這邊的門口一路跑回了覃惠的住處,一點也不在乎路人們的眼光,詫異就讓他們詫異吧,已無暇顧及。
金書賢隻知道自己現在心痛得快要窒息了,但還是有一個聲音一直在回響:“就這樣結束了,就這樣結束了,就這樣結束了……”
好痛啊,好痛啊,不應該是這樣的,不是要解開誤會嗎?怎麼會加重呢?
金書賢一個坐在覃惠的大床上流著眼淚,已經哭不出聲音了。
覃惠根本不知曉這件事情,知道中午元乾打電話告知,說找不到金書賢人,覃惠方才了解事情的嚴重性。
覃惠匆匆請了假加我住處回,希望金書賢在自己的住處裏,打電話也不接,真是急死人了。
覃惠急匆匆地回到,卻沒有看到金書賢的身影,往房間走去,隻見一個淚人在那裏,像個易碎的玻璃娃娃一般。
覃惠或許也是剛剛太急了,太過於擔心了,走到金書賢的身邊,不是柔聲安慰,反而是大聲的指責。
“金書賢,你厲害,一聲不抗地自己跑回來,知不知道別人找不到你有多擔心,我那時正在上實驗課,楊真真和元乾都要把我的手機打爆了;你倒好自己一個躲在這裏傷心流淚。”
覃惠實在是太急了,“不就是失個戀嗎?有必要搞得像是世界末日一般嗎?天天有人失戀,學生時代的愛情,畢業就分手的案例還少嗎?最後能夠走到一起的能有多少,你不過就是分手失戀大眾中的一人嗎?……”
覃惠一直都在滔滔不絕,金書賢一句話也不說。
金書賢的沉默倒是真的嚇到了覃惠,“書賢,你……”
金書賢低聲說著:“惠惠,是我提的分手的。”
覃惠愣住了,她怎麼也想不到回事金書賢提的分手,怎麼看金書賢都是那個被拋棄的。
“惠惠,他不相信我,不聽我解釋,我覺得好難過,這樣我覺得他其實一點都不在乎我,對他而言,我是可有可無的。”
覃惠隻是沉默著。
“我一直以為,隻要我用真心來付出,就一定會收獲他的真心,我很愛他,可是我看不到他有多愛我,他是不是隻是一時的衝動而已,就像你之前所說的,那不過是那一點荷爾蒙在作祟而已。”
金書賢深吸一口氣,擦了一下眼淚,繼續“惠惠,其實我是很舍不得的,”金書賢指著自己的心,“這真的很痛,很痛。”
金書賢說完就抱著覃惠的腰身。
覃惠絲毫也沒有介意金書賢把眼淚擦在自己的衣服上,“笨蛋,既然是你提的分手,你就要對此負責,既然是自己選了這條路,那麼跪著也要走,做出的選擇它不是鉛筆字,不能用橡皮就能擦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