強子也看出來閻少不相信自己,沒再說旁的什麼,隻是說了幾單生意的代號和日期以及非常機密的交易地點,說完了這些以後,夜元閻才發覺事情的不對勁,側過頭來,微眯了眼睛,睨著強子:“這些你是怎麼知道的?”要知道這些可都是機密,除了基地裏麵最高地位的長老和夜元閻,其他人不可能知道,強子這個小角色又是如何知道的?
強子回答說:“A國基地的長老,早就有不臣之心,他們不服氣閻少你這個華夏國人的管製,早就想自立門戶單幹,剛好你這兩年一直都沒有來A國,就給了他們下手作假的機會,剛才那幾單生意,使他們陽奉陰違瞞報給你的。”
夜元閻麵色冰冷,看不出息怒,隻淡漠地吐出幾個字來:“這麼說,你的證據是什麼?”
強子回答說:“我強子是個粗人,以前跟著閻少你的時候,難免的自大,這一次我一個人來到A國,在A國的基地裏麵從一個小角色幹起,剛開始我什麼都做不好,不懂他們的語言,什麼都不懂,然後我就下了決心去學,所以不會的東西,統統把它學會。”
強子當初跟著夜元閻的時候,沾了閻少的光,行走有翻譯,很多的瑣事,也不用親力親為,可是這一次被閻少放棄了,趕來A國之後,就嚐到了苦頭,一夕之間,什麼都沒有了,從前的殊榮,資曆,手裏的權利,所有的所有都沒了,整個人像是被賊洗了一樣的幹淨。
隻聽強子繼續往下說:“他們欺負我什麼都不會,也聽不懂他們的語言,是個可有可無的廢人,於是私下裏商量一些事情的時候就沒有避開我,可是我那時候已經學會了一些他們的語言,聽出一點不對勁來,可是我自己並不確定他們這麼做的意圖是什麼,就偷偷地錄了音。”
強子就算是被趕來A國之後什麼都沒有,也什麼都不是了,可是畢竟跟在閻少身邊這麼多年,該有的職業直覺都有,行業經驗也是很豐富的,很快就瞧出來A國的基地裏麵的端倪來,偷偷錄了音,當做證據。
夜元閻沒有詢問那些作為證據的錄音,而是問強子:“既然發現不對勁,為什麼部第一時間告訴我?”
強子回答說:“我害怕引起他們的疑心,我總感覺他們私下裏還會有一些大動作。於是我依舊裝著什麼都不會做,一點也聽不懂他們的語言,隨便他們欺負,他們現在應該還沒有懷疑我。”
夜元閻微微點頭,心中已有計較。A國是發達國家,而華夏國隻是個發展中國家,A國人向來高傲自大,野蠻狂妄,世界範圍內,看哪個國家不順眼了就武力攻打誰,對待華夏國的態度更是狡猾多遍,公眾媒體上表現的友好,私底下不知道多想把華夏國給打垮。
拋開這樣的國際大環境不說,單單說夜元閻手底下掌控的跨國際的黑道勢力,A國基地裏麵的那些A國佬,肯定是不會甘心乖乖地服從一個來自華夏國的教父的管製,他們以為他們是世界上麵很有優越性的A國人,憑什麼要讓你一個黑頭發黃皮膚的華夏國人來管製著?
何況夜元閻已經兩年沒有來A國了,他們這些A國佬,想要打一些小算盤,自立門戶,分離出教父大人的掌控,也不是不可能。而且強子其人,夜元閻還是信得過的,上一次就算是把他趕來了A國,可是他是讓強子自己服服氣氣的來的,強子沒道理在背後挑撥生事。
想到這裏,夜元閻再次詢問強子說:“我這一次來A國,基地裏麵有沒有人知道?”
強子搖頭說:“閻少您的行蹤一向保密,他們都不知道你今天來,我這邊是阿蛋事先私底下告訴我的,所以我才會來這裏等著你。”
於是夜元閻伸過手去,對強子說:“把你錄下來的證據給我。”
強子聞言,連忙從外套內口袋裏拿出一個精致的耳機來,放到閻少的手上。夜元閻將耳機放在耳朵上,開始聽錄音。越聽臉色越難看,強子不懂A國語言,不代表夜元閻不懂,閻少不僅僅精通A國語言,還精通其他很多國家的語言,隻要他手下的勢力範圍覆蓋的國度的語言,他都精通。
想在他的眼皮下麵玩小動作,一個一個的,都是膽子養肥了!夜元閻聽完了強子偷偷錄下來的談話內容之後,臉上漾起一抹陰狠的笑容來,瞧不起他這個黃皮膚的華夏國人是嗎?他就偏要他們一個個的搬石頭砸自己的腳,而且還要狠狠地砸下去!
夜元閻知道A國人做事喜歡自由,不想華夏國人那樣的喜歡被管製,要自由,可以給,隻要不觸碰底線,其他的事情都好商量,但是現在A國基地裏麵的幾個人,顯然是已經踩到了閻少的底線了,一場清理門戶的腥風血雨定然是少不了的!況且閻少懲罰起人來,從來都沒有手軟過!
瞧不起華夏國人是不是?要知道這位來自華夏國的教父大人發起火來,可是能是人間瞬間變地獄的,這一次,誰都別想逃,剛好夜元閻自從割了地給司漠之後,就開始準備啟動新的事業規劃,這一次A國基地的整頓,剛好可以當做閻少新階段事業的起點!
強子等閻少聽完了錄音以後,追問說:“閻少,這事情打算怎麼辦?”
夜元閻取下耳機,按了一下耳機旁的按鈕,將裏麵的錄音全部刪除了,強子忍不住驚訝:“閻少,你這是……這個可是證據啊!”
夜元閻將耳機拋給強子,冷冷地說:“這算是什麼證據,想要辦了他們,就一定要找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證據。你現在就自己離開,當做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現在開始,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做什麼,我就是要編一個圈套,讓那些自以為是的A國佬跳進來,自現原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