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貝臨時幼兒園邊上的空地上。
喬木他們一大家子現在就住在安置在這的公交車房車裏,她丈夫蘇偉光也在兩天前正式結束了半年的拘留,被看守所那邊放了出來。
不過,他出來的時候非但沒有比過去瘦很多,反倒肉眼看著還比進去的時候胖了一整圈,隻是這胖並不是吃多了的胖,而是被蚊子咬多了之後形成的一種中毒性腫脹。
現在的蚊子變得越來越大,而且越來越毒,喬木自己早在發現蚊子出現問題的時候,就對房車內的一些小係統進行了改裝,能夠及時發現房車內出現的昆蟲並且消滅。
同時還調了點新的花露水。
借以避蚊。
不過,因為從來開始,喬木就沒見過她丈夫,所以後來喬木便完全忘了自己還有個丈夫在看守所拘留的事,因此自然就更不可能還惦記著給他送花露水啥的去避蚊了。
那邊的看守人員當然也不可能花錢給他們買蚊帳啥的,所以被蚊子咬多了,腫了點也算正常情況。
“你就別哀嚎了。
不就是被蚊子咬胖了點嗎,你至於跟殺豬似的嚎嗎,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在虐待你呢,消停點吧。”
這兩天,喬木已經聽蘇偉光哀嚎不下於二十個小時了,說句實在話,喬木是真起過掐死他的想法。
也起過半夜弄死他的想法。
好在理智控製住了情緒。
沒有真正的動手。
不然那就又是一場血案啊。
“你又沒有被咬,這種鑽心似的又痛又癢,你哪知道是什麼感覺?
哎呀,痛死我了,我要受不了了,誰來給我一個痛快啊,我身上真的好癢啊,又癢又痛,感覺皮都快被抓破了,哎呀,這邊是破了……”
其實也不能太怪蘇偉光。
因為他身上也是真的很難受。
在過去,在蚊子沒有變異成長的時候,被花蚊子咬到就已經是蠻不舒服的事了,會感覺那一處又痛又癢,雖然不是特別的痛,也不是特別的癢,但的確蠻難以忍受的。
而現在的蘇偉光,他是被長大了好幾倍,毒性也增強了好幾倍的蚊子咬的遍體鱗傷,如此,他身上又怎麼可能會不癢不疼呢,又疼又癢,越癢越撓,越撓越癢,這完全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個惡性循環啊。
正繼續哀嚎的撓著呢。
他就發現自己手變紅了,顯然他身上不知哪邊又被他給撓破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
實際上,最開始他最多隻能算身上有些腫,遍體鱗傷那完全是他自己撓破的,真真是怪不得旁人。
“算了,真是服了你了。
你等著,我拿根皮帶,把身上衣服脫了,對了,留個褲衩,我打你一頓身上就沒那麼癢了,雖然這個方法有點坑,但效果的確比沒啥用的花露水效果要好點,試試吧。”
喬木也是實在受不了他那怨婦似的哀嚎,最終決定給他來個以疼止癢,隻要用勁打,把他身上癢的那些地方打疼了,打麻木了,那那種深入骨髓的癢,就會緩解許多。
當然了,這得注意手法。
不能太重,也不能太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