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皇示意全部人先不要出手但他身邊的紅衣女子幻皇看到這裏,卻再也忍不住了,結和了陰陽術的軟劍如同靈蛇一般向倚晚攻去。倚晚貓兒似的黑瞳掃了她一眼,環繞著她飛舞的長腰帶向幻皇甩去,與她的軟劍打得難分難解。
倚晚抬起左手,陰陽宮天上的雷電破開屋頂和禁製聚集到她的左手上。她冷冷地看著星魂,抬手砸過去,千鈞一發之際,幻皇舍身替星魂擋下了這致命的一擊。
濃煙散去,眾人隻見幻皇被炸飛老遠,身上的保護結界正慢慢散去,而星魂也被這力量的衝擊撞飛了幾米。
倚晚仍然想招來雷電連幻皇一起解決掉,東皇見狀再次出手,提前引發了血蓮咒。
倚晚左肩上的血色蓮花一陣扭曲,她體內的血液似乎凝固了,心髒越跳越慢,“啊!!!”倚晚周身的雷電散去,痛得倒在地上縮成一團。陰陽宮外的雷電雲團也煙消雲散,甚至有幾縷陽光透下。
冶狩嘖嘖歎了兩聲,輕輕搖了搖頭:“東皇閣下,夜司命已經嚐到苦頭了,就罰她到這兒吧!”血蓮咒的滋味可不好受。
東皇看了他一眼,手畫陰陽紋,彈出,打到倚晚身上。倚晚虛脫得暈了過去,“夜司命倚晚和星魂無故鬥毆,擾亂陰陽家內部的和諧,罰兩人到牢中麵壁十日,各杖責一百。”
“是。”眾人齊應,陰陽家的杖責可不同尋常的杖責,這回有這兩人受的了。
東皇用法術托起同樣昏迷的幻皇往如夢殿走去,月神則帶著星魂離開了,冶狩隻能用老方法把倚晚帶走了。
眾人見沒什麼好看的了,於是便走的走,散的散了隻是,事情真有那麼容易解決嗎?倚晚可是傷了東皇最疼愛的幻皇耶。
陰陽家的大牢沒有蟑螂沒有老鼠沒有臭味,跟電視裏的大牢差別很大。
倚晚和星魂被分別困在兩個陰陽陣裏,不過兩人的牢房相鄰,所以出現了以下場麵。
“小鬼,沒死應一聲!”
“別叫我小鬼,老女人!”
“你再說一遍!”
“切……老女人!”
“小鬼,我劈死你!”倚晚揮出雷電向星魂砸去,沒想到困住她陰陽陣卻把她的雷電反彈回來,全數還給倚晚。可倚晚本身就帶電,是不怕的。這結果讓倚晚鬱悶不已,怎麼回事啊?
“老女人!你有沒有好好學習陰陽術的常識的?陰陽家的大牢不是傳統意義上的大牢,是由一個個困靈陣組成的。除了守陣者,誰也別想打開它。而且,無論是從內部或外部都無法強行打破它。”星魂笑得十分開心,臉上的陰陽咒紋越發幽藍,顯得特別好看。即使那一百杖讓他疼得很。
“小鬼!你不知道我那個野獸師傅是沒教過我什麼常識的嗎?”好個冶狩!害她被星魂這個小鬼笑話,饒不了他!嗚……好痛!陰陽家的杖責太恐怖了,她再也不要嚐第二次了!你運功抵抗,它一棒子下來打得你骨頭都要散了。你不運功抵抗,得,它把你當肉丸一樣捶。她跟星魂完全是靠互相譏諷,相互對罵撐過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