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明被雪女嚇到了,說話結結巴巴的:“會、會怎樣?”
“如果讓我看到,你左手偷襲就剁掉你的左手!你右手偷襲就剁掉你的右手!你雙腳偷襲就剁掉你的雙腳!心裏想著什麼壞點子,就把你的心挖出來!”天明徹徹底底被雪女這番血腥的話嚇到了!
雪女見嚇住天明了,也不多留,轉身就走回先前來的那條走廊。
那裏,有一個人影,他冷冷地盯著蓋聶。
有殺氣!難道是他蓋聶深思中。
大鐵錘大方地認輸,扛起巨鼎往外走。眾人見沒戲看了,隻好該幹嘛就幹嘛地散了。天明跑去跟少羽打哈哈,一本正經地重複蓋聶曾告誡他的話。
月兒也想下去,可是不小心向倚晚的方向跌去,心中暗道不妙,這回可要被電焦了。她嚇得閉眼可老半晌,卻沒事!月兒睜開眼看向倚晚,隻見她扶著自己,沒什麼特別的。
不對,是她手上的手套這似乎是一種從未見過的材料製成的月兒對倚晚一笑,而後下去,朝天明和少羽的方向跑去。
倚晚隻是淡淡地看著,他們三人組還挺快樂的眼角餘光卻瞄到端木蓉在偷偷拭淚,她為什麼哭?心疼了?
端木蓉轉身便見倚晚十分認真地在看著她,也不多解釋什麼:“姑娘,我們走吧!”
“去哪?”倚晚淡淡問。
“藥房!”端木蓉也是相當的冷。
藥房。
“把衣服脫了!”端木蓉道,“讓我看看你身上有幾處傷口。”
倚晚一愣,乖乖照做了。
“傷口不深,無毒”忽然,端木蓉倒愣了,“把你的圍巾解下來!”她看錯了嗎?怎麼會。
倚晚把衣服重新披上,把圍巾解下。端木蓉神色複雜,果然。
“怎麼了?”倚晚問,怎麼她的表情這麼怪?
“你是陰陽家的人?!”陰陽家的陰陽咒印怎麼會在這個女子身上?她到底是誰?有何目的?
“陰陽家”倚晚莫名覺得這三個字耳熟得很,忽然,電光一閃。一點零碎的記憶闖入她腦中那時她在煉魂陣中痛苦的一幕她體內的靈蝶蠱如同心髒一樣緩緩跳動著“啊!!!”
“你怎麼了?”端木蓉見倚晚先是發呆,後是痛苦地在床上滾動,心中也是甚為不忍。銀針出手,紮中了她的昏睡穴。
盡量不接觸倚晚的身體,將她扶起,手一甩,三根銀針出現在她指間。相繼紮在倚晚的後頸上,端木蓉這樣隻是強行疏通她的記憶,拔下銀針,倚晚又該不記得了。“你叫什麼名字?”
“夜、夜。”
“夜什麼?”
“夜兒不、不是,夜倚晚!”
“夜倚晚”從來沒有聽過啊!
“你是陰陽家的什麼人?到墨家有什麼目的?”端木蓉手一抖,指間又三根銀針,大有如果倚晚是來危害墨家的就當場紮死的架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