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午,距離比賽結束不過一個時,一輛型箱貨車,正呼嘯著駛進了江鬆市區。
一輛法拉利拉法車在其前麵開道,兩輛悍馬車則緊緊跟在箱貨車後,引得路過的人紛紛側目!
“老梁,你的這個張教授到底靠譜嗎?”金世軒坐在副駕駛上,扭頭問向了梁金鴻。
“嗯?軒哥你什麼?”車載音樂震耳欲聾,加上梁金鴻正專心的開車,並沒有聽清他的什麼。
金世軒顯然有些生氣,伸手將車載音樂關掉,並大聲道:“我這姓張的到底靠譜嗎?”
“放心吧!軒哥,這可一點都不像你平時的作風!”梁金鴻開著車,忍不住看了一眼金世軒。
他感覺有些好奇,金家在整個華國勢力很大,而金世軒更是不怕地不怕的主。
就算是金家的那位老爺子,他也敢頂撞!
“軒哥,你這都已經是第幾次問我這個了,你也太……”
剩下的話梁金鴻沒出口,金世軒也能猜到他想什麼。
不過他卻也沒生氣,想了想道:“我心裏總有種不好的預腑…”
金世軒時候的經曆導致他很敏感,特別是對於一些不好的事。
“你就別多想了軒哥,就一大學教授,他還能怎麼樣?”梁金鴻心裏不以為意,卻也不表現出來,反而開口安慰他道。
……
箱貨車廂裏放置著一個鐵籠,陳濤便被關在這個籠子裏。
“這些人也太謹慎了,就算沒有這個籠子,我也逃不出去……”陳濤苦笑了一聲。
這次他受的傷實在是太重了,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嚴重!
陳濤的前肢直接被雪狼咬折,幾根肋骨也已經骨折,肚子上更是劃了個二十多公分長大口子,肌肉都外翻了出來,甚至,就連五髒六腑也在翻滾撞擊中震裂!
而且這次出來的時候,金世軒為了趕時間,僅僅讓人給陳濤的傷口做了簡單縫合止血之後,便將他匆匆的運上了車。
而此時,因為傷口經過了處理,加上陳濤的變態的愈合能力,傷口不僅止住了血,甚至,還隱隱開始有愈合的態勢。
而且,陳濤現在的意識也很清醒,不過也正是因為清醒,也讓他倍受煎熬!
現在的陳濤,臥在籠子裏絲毫不敢動彈,隻要稍微一動,肌肉牽扯傷處,便能讓他疼痛難忍!
甚至,就見箱貨拐個彎,或者一個的顛簸,就會痛的冷汗直流!
甚至他還在想,這樣還不如直接昏迷過去算了!
感受到箱貨開始在慢慢減速,陳濤趕忙閉上眼睛,咬緊了牙關!
果不其然,隻聽到長長的一聲“吱呀”響,車子停了下來。
再看陳濤,受到慣性的作用下,鮮血開始從傷口處滲了出來!
“終於要到了!再不到地方,老子就要死在這車上了!”
陳濤知道這些人要帶自己幹嘛,他在鬥獸場縫合傷口和被關進籠子裏時,聽到了他們的對話!
實話,陳濤現在心裏無比期待著,畢竟,陳濤也不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