鮑勃望著那鮮紅的田鼠慢慢變成金黃,一層層油光從肥田鼠身上冒了出來,心情異常愉悅。
“拿著,看到有油滴下來就接住,再把油給淋上去,記住要勤翻,每一個地方都要拷到位。”
鮑勃遞給了猴一隻空盤子,自己手上拿著一瓶聽裝啤酒,目光灼灼的盯著那烤田鼠,吃烤肉,喝啤酒,想想就流口水啊。
鮑勃拿著啤酒流口水,還有一個人拿著啤酒吞口水,那人正是費德勒,啤酒是從那軍隊覆沒的公路的水渠了裏翻出來的,當時就讓鮑勃分了下去,原因是那上麵的保質期就要到了。
鮑勃烤田鼠,費德勒又不敢上前去討要,隻好站在一邊吞口水,林祥走了過來,手中的啤酒早就被他三兩口給清空,這不,他又來找費德勒蹭酒喝。
“看什麼呢,看什麼呢,口水都流出來了,你你管著整個車隊的後勤,想什麼沒有啊,至於麼?”
林祥的取笑讓費德勒回過神來,他衝林祥翻了一體個白眼。
“別我,你上次吃烤肉還是什麼時候?你不想吃?”
“鮑勃大人在烤兔子?那兒打的兔子?可惜啊,鮑勃大人身邊的人太多,我們是分不上嘍。”
林祥惋惜的搖了搖頭,眼睛卻瞟到了費德勒手中的啤酒上。
“不是兔子,是田鼠,多肥的一隻田鼠啊,看看那肉,長得和兔子一樣。”
“這地方有田鼠?還長的和兔子一樣大?哈哈,想吃嗎?”
林祥嘴裏問著費德勒想不想吃,眼睛卻瞟到了他手中的啤酒上。
“隻要你能弄得來,我就能給你搞到紅酒。”
費德勒衝費德勒搖了搖手中的啤酒,隨手扔到了一個從他們身邊路過的隊員懷中,那隊員抱著啤酒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快速消失,顯然也是一個愛喝酒的家夥。
聽到了酒,林祥的眼睛紅了,他衝費德勒道,“叫幾個人跟我來……”
田鼠已經變得金燦燦的,一股撲鼻的奇香環在鮑勃與猴身邊,鮑勃弄了一點調味料在田鼠身上,在用油刷了幾下,田鼠烤好了。
猴最開始是不願意的,可聞到那香味,他的口水淌了出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那田鼠肉,不停地抽動著自己的鼻子。
鮑勃將田鼠盛在盤子裏,用刀三兩下將田鼠切成一片片的,拿起一塊就送到嘴裏,外焦裏嫩,濃香滿嘴,鮑勃眯著眼睛慢慢地嚼著烤肉,似乎有越嚼越香的味道。
猴看到鮑勃那一臉陶醉的樣子,忍不住也拎起一片放在嘴裏,還沒等他嚼到第二下,他就伸手將一塊後腿給拎在手裏,眼睛盯著另一條後退,嘴裏還在使勁的嚼著……
鮑勃看著空空如也的盤子欲哭無淚,在他身邊,梅西娜她們還在回味著田鼠的美味,在她們的腳邊,兩隻狗歡快的啃著田鼠骨頭,田鼠的骨頭不粗,又被烤的鬆脆,它們就像吃餅幹一樣嚼的嘎嘣脆響。
鮑勃剛剛在品嚐美味的時候,幾個女人都在盯著猴的反應,見到猴開始搶食之後就一擁而上,鮑勃隻嚐到第一塊,第二塊就再也沒有了,守了半,還沒嚐出個味兒來,就被幾女瓜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