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魯賓,對神起誓,我將終身效忠鮑勃大人,鮑勃大人死,我效忠梅西娜,梅西娜死,我將效忠猴,隻要有人還記得鮑勃大饒誓言,隻要還有人記得完成鮑勃大饒誓言,我,魯賓就將效忠他們……”
魯賓斷指了,情報組斷指了,重火力組斷指了,就連費德勒都斷指了,林祥想斷,費德勒卻是不讓,林祥還要用他雙手去製造,去修理,讓林祥氣急不再理會費德勒。
“扶我起來……”
琳達與布蘭妮一起慢慢地將鮑勃扶的坐了起來,在移動身體的過程中,鮑勃身上無處不疼,巨大的痛楚折磨著他的神經,他一聲未吭,任由豆大的汗珠從額上滲出,當他坐起之時,身上已被汗水沁濕。
“刀來……給我斷指,我鮑勃在此對神發誓。。。”
沒人動手,沒人願意動手,也沒人敢動手,鮑勃受的什麼傷大家都知道,就連坐起都如此困難,更何況受那斷指之痛。
“沒人聽到麼?刀來……斷指……”
鮑勃一聲聲大吼道,不管是琳達還布蘭妮,不管是梅西娜,還是下麵的隊員們都不敢抬頭,他們情願再斷掉自己一指,也不願意鮑勃在受著痛楚。
“刀來了……”一聲稚嫩而清脆的聲音響起,一個穿著肮髒軍服,光著兩條腿的女孩兒走了過來,上百雙眼睛盯著她,她依然無懼,光著兩隻腳丫子走在落滿鮮血的地麵上,一步一步緩慢而堅定的向著鮑勃走去,一隻隻斷指在她腳邊,她還是依然無懼,手中捧著一把軍刺,是鮑勃給她的那把。
女孩兒見鮑勃目光灼灼的盯著自己,雙手微微顫抖,卻是不敢給他斷指,隻是低著頭捧著刀。
“哈……”鮑勃氣急之下,爆出一聲大喝,猛地站了起來,抓過軍刺,揮刀斷指,斬斷的尾指在半空中翻滾跌落,當連成一線的鮮血隨著尾指一起落到地上,鮑勃吐出一口鮮血仰頭倒下……
“鮑勃大人……鮑勃大人……”
“醫生……醫生……快去看看……快去!”
“都散開……都散開……讓醫生進去……教官……你快看看……”
“我有藥……我有藥……讓我進去……”
現場亂了起來,隊員們紛紛衝上去大聲呼喊,這一刻,每一個饒心中都沉甸甸的,鮑勃是為了與他們一起明誓,才會落得這樣一個下場,要是鮑勃真有什麼好歹,他們絕對不能原諒自己,血,還未冷。
鮑勃再次清醒已是深夜,遠處柴油發電機的轟鳴在夜裏傳出老遠,夜晚中的帳篷裏倒比白更加明亮,一盞四十瓦的白熾燈將所有的陰暗照亮,帳篷頂上的油布那紅白相間的花紋在他眼中是如此炫亮,不鏽鋼管上反射的光芒閃爍這十字星般的光暈,光暈流動間,鏡子一樣的鋼管表麵上映出他明亮的眼睛。
不鏽鋼管鏡麵表層上映出了鮑勃,同樣它還映出了床邊的一個人兒,那個人被弧形的表層拉長,讓鮑勃一時間看不出來那個趴在床邊的人兒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