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睡飽了才起床。待洗涮完畢,用過早飯,喝完一盞茶後,伺候的人才向清晨稟報紫眸求見多時。清晨對這伺候的多了些讚許,短短時日就把她的品性習慣摸個七八分,不錯。清晨自下凡後養成了賴床的習慣,而且有些起床氣,要是不把自己收拾幹淨吃飽喝足是不會接見任何人的。
紫眸進門後給清晨行了禮,便開門見山的說:“小的替奺愓詢問殘寒的傷勢。”
清晨品著茶,饒有興趣的看了看紫眸,“怎麼?傷重到要主人替妖寵問出口?還是沒有臉麵來問我?啊,或者是主人太寵妖寵了。也有可能是妖寵恃寵而驕。嗯,說不定主人看上妖寵了,而妖寵問別人的情況,哇,這三角關係的。”清晨看似自言自語,實則是一邊亂說一邊看紫眸不斷變換了臉色,最後臉色跟吃屎的沒區別了,比非遺變臉好看多了。紫眸想解釋,又怕越說清晨想的越多,就這樣一副吃了屎想說又不能說的表情,終於清晨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外人的時候,我們是上下級關係,私底下我們還是朋友吧,就這幾句話把你嚇得。”清晨笑笑後斂起笑容說:“犯錯自然要受點懲罰的,殘寒比奺愓的傷要重些。一個月吧,也就能好些了,這期間讓她習慣用腦子好好辦事。對了,淩天語那邊盡快確認一下,現在我沒有多餘的時間給你談情說愛了,外麵的要我親自處理的事情太多,教中的一些事務得你幫我處理一下。”
房內兩人沒談多少句便被三聲敲門聲打斷了,“教主,淩天語單獨求見。”
清晨詢問紫眸:“淩天語是否知道你來找我?”
紫眸回答:“不知。”
“行,你先下去吧,繞道而行,別讓淩天語看到你。”
“是。”說完,紫眸由窗口飛身而出,幾步便躍出了院子。
清晨見紫眸已離去,朝門外說:“帶淩天語進來。”
待淩天語進了房後,直接跪在了清晨跟前。
“淩教主,你這大禮是?”清晨裝作不知而問。
淩天語扯出一抹笑容說:“羅煞教願歸順初葉教。”從懷裏掏出一塊紫檀木令牌,使了些內勁甩向佘清晨,速度快得連影都看不見。
清晨微微一笑,兩根手指輕輕鬆鬆地夾住了令牌。淩天語此時的笑容是拜服的笑容。剛才那招可不是簡簡單單的甩牌而已,即使是高手也未必能接得住,即使接住怕也是斷筋傷骨什麼的,而佘清晨竟然隻用兩隻手輕輕鬆鬆的接住了,連木牌帶著的力道也完完全全卸了。
“一塊爛木頭又能做什麼,本教主讀書少,可別欺負我啊。”清晨語帶笑意。
淩天語娓娓道來:“羅煞教一直亦正亦邪,凡入教者均隨心所欲,唯令牌能讓羅煞弟子聽令。教中為這牌子整個你死我活,有命才能得到這塊牌子。”與其說牌子是教主傳承之物,還不如說是一塊閻王的催命符。教中隻要覺得自己有能力就可以去挑戰教主,牌子在誰手上誰就是教主。有了這條教規,曾經出現一天易主十幾次的記錄,教中的鬥武場遍地都是屍體,血流成河。淩天語想到這些往事,不由得蔑笑,為了一塊爛木頭丟了性命,以前她覺得有趣,如今想想真是白癡得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