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從來都不是一個容易的選擇。
有的時候你明明知道這麼做或這麼寫可能會被一榔頭捶下來,但是你別無選擇,隻因為同一個簡單的理由,慫狗不得好死。
溫曉光躺在床上暈暈乎乎的,心裏想的就是這六個字。
屋外麵的雪好像大了寫,片片飄落,從四樓正好能看到斜下方孤獨矗立的晃晃路燈,風雪掠過,一地飛絮,靜謐的夜晚人影全無,偶爾有低『吟』的風聲呼嘯,又或者區裏有什麼人開車回來時,車燈的光束緩緩轉動,照亮那些黑暗的角落什麼也沒櫻
十多分鍾過去,隻有一個少女圍著圍巾,穿著高靴棉鞋在廊簷下駐足等待,她縮著腦袋不斷搓手,耳邊的碎發自帽沿裏溜出飄飄『蕩』『蕩』,等了好幾分鍾,一個青年奔跑著衝過來,兩人相擁在一起,少女還興奮的跳起來掛在他身上。
溫曉光掀開被子就去開門。
門一打開,劉以琦正單腳撐地倚著牆壁站在對麵,她穿著短褲,套著無袖裙,一臉笑意的看著他。
“你喜歡人這麼穿吧?”她問道。
溫曉光問:“你怎麼知道?”
“你腦袋成熟的像大人,”劉以琦點點自己的腦袋,“但是喜好還是個20歲孩子的喜好。”
劉以琦一直都很漂亮,最初相遇的時候,他是覺得比溫曉曉還要好看,要不然她也不會憑著優客良品的廣告成為一時大眾情人。
她也一直很大大咧咧,從未表現的像這個晚上那樣生疏與緊張。
……
……
“要是這時候,你姐忽然衝進來了……”劉以琦枕著他的胳膊,已經這麼累了,腦子還是不停『亂』想。
溫曉光沒在乎這問題,而是摩挲著她的肩頭,問道:“你要我為你做什麼?”
姑娘眯眼笑了笑。
“我,其實是個不太認命的姑娘,你知道嗎?”劉以琦靜靜講,“時候我是村花……”
“啊哈哈。”溫曉光忍不住笑出了聲。
“那會兒呢,好多人以我為中心,其實我也給不了他們,但孩子有時候很奇怪,我也一直在焦點中,但等到後來進社會的時候,就不是那麼回事了,我不習慣也沒什麼好辦法,一個人在大城市待不下去隻好回來,那時候對未來和人生都很『迷』茫,不像現在,所以,我不要你為我做什麼,我現在的模樣是我夢寐以求的模樣。”
“你真的喜歡我嗎?”溫曉光問。
“我不反感你托我衣服,不反感這樣對我,下一次,以後,我都沒想過要拒絕你這樣對我,我想對於女人來,這一定就是喜歡。但我也想象不出要和你一起生活的模樣,在最深最深的潛意識裏,我覺得你還是我認識的高中生。”
等了一會兒,他問道:“你怎麼不問我?”
“有什麼好問的,我想要的都櫻”劉以琦,“不過……”
她開始不好意思的笑起來,“我怕癢,你不要全身上下到處都,真的癢。”
“一開始都這樣的,習慣就不癢了。”
“但是沒必要啊,你光抱著我,我就有感覺了。”
……
……
溫曉曉起床的時候,外麵已經陽光大作了。
一夜風雪之後的早晨晴朗異常。
“你們兩個都起來了!”她真是受不了,“我喝那麼多,睡到這會兒都起床了,你們這是半夜做賊去了嗎?!趕緊起床!”
溫曉光睜著惺忪的睡眼,“你先去叫她起來吧,我再睡會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