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嘛永遠都是做不完的,忙乎了一整天,溫曉光還是要去尋文留書,聽助理說這姑娘去逛街了,頓時覺得人家這才叫生活,不管怎樣都不會沒事做。
天性也發揮了作用,看著文留書買的一堆東西溫曉光也是佩服,他問出了困惑很久的一個疑點,“我能理解女孩子愛買衣服,但是實在沒想通,有些衣服買到了又覺得不喜歡,甚至是一次都沒穿過就覺得不喜歡。”
文留書抬頭,意識到了什麼,但她沒想到這人就這樣講出來了,“你看了哪個女孩子……知道這一點的?”
溫曉光:“……”
“看你一臉倦色,回家之後太過放鬆了吧,說話不防著我點兒?”
有一種累,是能看得出來的。工作過猛的時候,在臉上寫得清清楚楚。
溫曉光笑著撓撓頭,“在你身邊的因素吧,沒想太多就說了,今天見了春景?”
“她和你說了?”
“差不多吧,聽她的話裏意思,似乎是誇讚你懂的更多。”
溫曉光把人拉過來抱著,他們之間沒有誰願意去吵嘴,因為本身相聚的時間就短暫,身體能感受到對方的溫度是一件並不常發生的事。
入秋的北京在夜晚有些涼意,文留書穿著綿軟絲滑的棉外套,散發的都是清香味道。
“你聞什麼呢?”她問話的聲音細弱蚊蠅。
“我想起來好玩的事兒。”這是他的家,溫曉光就更能放鬆的講著笑話,“今天我們有個同事找了個外國老婆,好多人羨慕,不過也有說外國人體味太重,實在受不了,所以我說還是咱們好,清香清香的,好聞又不刺鼻。你在意大利能適應這一點嗎,不覺得難受?”
文留書哭笑不得,原來說來說去又回到了這上麵去。
“都是噴的香水的。”她用額頭蹭了蹭溫曉光的下巴。
“而且,其實他們覺得我們東亞人沒有體味才奇怪,並不以自己的味道而覺羞愧。”
“是嗎?”溫曉光還真不知道這一點,感歎道:“這世界,好壞都是誰強大誰說了算的。應該說,從來如此。”
“男人的心懷天下我是理解不了,你和我說些兒女情長就行了。”
“好,今天買的衣服給我試試?”
這事兒可以,她欣然前往,買回來當然是要看看合身不合身。相比於男人,女人更願意給身邊人買東西,買完了還要看著他穿。
“天要涼了,你那些外套都是西裝,試試這些風衣吧。”
她買東西都是同樣的款式不同的顏色來一件,溫曉光捏了捏耳朵,“花了不少錢吧?”
“還好吧,三十多萬。”
文留書隨口回應,“我是覺得你不會花心思在這裏,就每種顏色都挑了些,還有那邊那一堆都是店長先送過來的,你試了合適就留下,不合適明天有人來拿。”
vip客戶是這樣的,一般來說像文留書這樣的客戶去商場買衣服的都少。
因為這類人的時間價值很高,一般不會專門找個下午、晚上去買衣服什麼的,其實都是和幾個牌子有長期的聯係,
這樣新款式到了之後呢,別人會挑一些好的送貨到門,流程就像她剛剛說的那樣,滿意的留下,不滿意的再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