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瑤聽到鶴澤這個名字時,眼神倏地淩厲起來,她忘記了自己還在被陰康侯璽罰跪,猛地從地上站起,厲聲道:“鶴澤?姐姐是在哪裏碰到他的?如今陰康和天樞兩國正全力圍剿他,他竟然還敢出現在陰康都城,為了陰康的王族之血,他還真是連命都不要了!”
辛月不屑的哼了一聲:“我遇到的鶴澤,根本就不是他的本體!更何況,連我都殺不死抓不住的墮落種,你又能拿他怎樣?副廷衛長和仲孫兵長若是有能力,早就在天樞的驪城抓住他了,又怎會讓他跑掉?還跑到天樞王宮裏鬧事,甚至還因為你的緣故,害死了你舅舅的女兒瑾鸞公主!你問我在哪裏碰到他的?還想親自去抓他不成?你還真是不自量力,可笑至極!”
“辛月,你妹妹隻是隨口問了你一句,你又何必挖苦諷刺她?你有做長姐的樣子嗎?”陰康侯璽一臉不虞的說道。
辛月鄙夷而笑:“誰是她長姐,我才沒有她這種廢物一般的妹妹!”
辛瑤放在長袖裏的雙手緊了緊,喉嚨上下滾動半天,卻終究沒有再說什麼。
反而是陰康侯璽終於忍無可忍了:“陰康辛月,此刻我就站在你麵前呢,你當我是死的嗎?如此目中無人,你還有把我這個父王放在眼裏嗎?”
辛月不甘的瞥了他一眼,冷哼一聲後,別過頭去,沉默不語。
以往,辛月就算因為她母後的事情,心裏對陰康侯璽有再多的怨言,麵上的不滿也不會表現的如此明目張膽。
可今天他廢了她的母後,又強行將她嫁給她根本不喜歡的男人,壓抑了一百餘年的憤懣和不甘,終於在今日一次性爆發了。
陰康侯璽看她這副態度,心裏也是怒火中燒,氣的不行,可奈何她始終是自己的第一個孩子,在她出生的一百多年裏,他也是傾注了不少父愛的。
辛月冷著臉站了須臾後,轉身就要離開這裏。
鶴澤那個該死的墮落種,竟然把喂了血族之血的小蘭那個賤婢的屍體,扔到了太叔府邸門口。
現在,她必須找到母親身邊會隱形術的那名宮女,悄無聲息的再殺她一回,以絕後患!
可陰康侯璽卻叫住了她:“站住!”
辛月麵向門口,頭也沒回的說道:“父王還有何事?如果沒事的話,女兒要去看望被貶為庶民的母親了。”
陰康侯璽沉吟了片刻,才開口道:“辛月,你告訴父王,子魚的孩子……這件事,是否和你有關?”
辛月冷冷笑了幾聲,回過身時,眼圈卻已經紅了,樣子十分委屈。
“父王,我與太叔子魚無怨無仇,我為何要害他的孩子?女兒到底做錯了什麼,您竟會以如此險惡之心來揣度女兒?”
陰康侯璽見她坦蕩委屈,紅著眼圈的可憐模樣,呼吸微微一窒,思忖片刻後,終是說道:“既然這件事與你無關,你就先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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