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張峰是有大氣運的人,燕九留在他身邊,無疑會比留在師門之中更加有發展潛力。
燕九沒有說話,算是默認了。
見雙方都沒有意見,蒼炎笑道:“寧長老,咱們兩家以後也算是親家了,以後可要多多親近了。”
“這是自然。”寧文山道。
“最近偶得一株靈茶之樹,所沏之茶香醇無比,我們就不要打擾他們年輕人了,一起去喝茶吧。”蒼炎道。
寧文山點頭:“好。”
一眨眼的功夫,兩大仙門長老就消失的無影無蹤,張峰都還沒問出雙修秘籍,蒼清就已經不見了。
燕昊也趕著眾人離開這裏:“走走,今天沒你們的事情了。以後別打我妹夫的主意啊,不然我第一個不饒你們。”
隨後就領著一眾人離開了落雁峰。
張峰覺得兩個人單獨相處還有點尷尬,就把玄真留了下來,帶著他來到屋子裏敘舊,也可以說是一點補償。
燕九也老老實實地來到了屋子裏,一言不發的站在張峰旁邊,麵容冷漠,看不出高興還是喜悅。
張峰瞥了她一眼,暗道遲早都是自己的女人,便沒有掩飾什麼,從小世界之中,取出一片世界之樹的樹葉,送到玄真麵前。
一股濃鬱的靈氣,瞬間彌漫在整個屋子裏,張峰連忙布下一個結界,才沒讓這股氣息滲透出去。
玄真感受到這樹葉上除了濃鬱的靈氣之外,竟然還蘊含著神通規則氣息,也被嚇得不輕,一來就是這麼大的手筆,他想幹嘛?
“張兄,無功不受祿,此物太過貴重,我不能收,還請收回去。”玄真神色凝重道。
燕九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不明白張峰手上為什麼會有這麼珍貴的樹葉。
張峰直接將葉子放入玄真手裏,臉上滑過一抹黯然,“令兄舍己為人,慈悲為懷,一直以來張某都覺得對令兄心有愧疚,可惜未能補償,你既然是他弟弟,這片葉子,也算是我對令兄的一點彌補吧。”
玄真渾身一顫,不可思議的看向張峰:“張兄知道我哥是怎麼死的?”
雖然梵音仙宗已經知道玄禪已經死了,但當年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他們卻是一點也不清楚、
張峰便就當年的玄禪以身渡魔的事情講了出來。
得知此事,玄真雙手合十,麵上無悲無喜,輕聲念道:“阿彌陀佛。”
然後就收下了葉子,他深知這片葉子的珍貴,若是被外人發現,必然引來滔天大禍,心中感動之餘,也不用張峰提醒,當場吞服了這片樹葉,開始默默參悟其中玄妙起來。
做完這一切,張峰有種如釋重負的感覺,見玄真一時半會兒也不會醒過來,就帶著燕九離開了屋子,來到旁邊二層樓的木屋上。
星光下,一縷縷銀光照射進來,幹淨,簡單的木屋之中,有一張寬大的木床。
燕九的心思還在剛剛的那片樹葉上,並不知道張峰現在再想什麼,隻是有些好奇道:“你把這麼珍貴的東西都給我看了,你就這麼相信我?”
張峰坐在床邊,慵懶道:“你以後就是我女人了,有什麼不能看的。”
燕九心中一暖,但怎麼覺得這話怪怪的?
正當她以為張峰這人還不錯的時候,張峰下一個動作,頓時讓她一張臉冷到了骨子裏,果然男人都是這麼惡心。
隻見張峰就外麵的衣服一脫,露出潔白厚實的胸膛,嘿嘿一笑道:“娘子,春宵苦短,莫要辜負了大好年華啊。”
燕九立即轉過身去,一張俏臉紅到了耳根,咬牙道:“你再這麼輕薄於我,我便與你不死不休,在沒有正式拜堂之前,你若是敢碰我一下,就算打不過你,也要和你同歸於盡!”
言辭激烈,沒留絲毫餘地。
同時心中還有一絲悲憤,我燕九莫非就如此低賤,才在一起一天,就想讓我做出這等難以啟齒的事情麼?
張峰愣了一下,看著那張秀美的臉頰上,竟然隱隱有淚花閃爍,頓時後悔萬分,不該和燕九開這種玩笑,連忙道歉:“對不起,對不起,剛剛其實就是和你開個玩笑,我的意思是以後你就住這棟二層樓的房子,我絕對沒有輕薄,看輕你的意思,你好好休息,我先走了。”
說完,抱著衣服就下了樓,心中暗暗叫苦,麻蛋,這冰山美女還是個玻璃心,以後的日子不好過啊。
燕九看著那倉皇逃竄的背影,咬著嘴唇的她噗嗤一聲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