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虎幫的眾人此刻都躺在地上慘嚎,郭老虎其實已經清醒了,他剛才是措不及防被打暈了,緩了一會,就已經清醒了,但是看到躺了滿地的嘍囉小弟,他很明智的閉上眼繼續裝暈,現在站起身的話,肯定又要被打趴下,這不是英勇,這是傻逼
祝彪揉著腦袋發愁,這算是怎麼回事啊?又惹麻煩了,而且麻煩是越來越大,稍不小心就麵臨抄家滅族的危險,而自己期待中的文人,居然直到此時此刻都沒露麵
“祝兄,出了什麼事?”忽然樓上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
祝彪正糾結的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時候,忽然聽到這個聲音,心裏狂喊“大爺們,你們終於來了”
來人是一個書生打扮的青年,“踏!踏!踏!”的從樓上走了下來,看著大廳中淩亂的一幕,還有幾個躺在地上呻吟的潑皮,皺了皺眉頭,“祝兄,剛才小弟聽到樓下一片嘈雜之聲,故意下來看看,這到底是...?”
“原來是梁兄,此事一言難盡!”祝彪看到下來之人,正是剛才跟自己套近乎的那人,好像叫梁皓,是登州府梁家的子弟,算是本地的一個豪族,在當地很有權勢
“祝兄有話直說,用得著梁某的地方,梁某絕不推辭!”梁皓對祝彪也有結交之心,急忙開口問道
“就等你這句話呢!”祝彪心裏狂喊一聲,然後裝作十分委屈的樣子,把整個事情的來龍去脈都講述清楚,著重強調了一下巨虎幫的蠻橫,還有楊淮的無恥
梁皓聽完祝彪的一番話,感覺有點不可思議,在他看來,巨虎幫自不用說,就算是楊淮,也不過是一個小人物,而祝彪可是被徐相賞識之人,他們倆怎麼能,怎麼敢過來鬧事?
看著梁皓一臉疑惑的盯著自己看,祝彪稍微一尋思,就知道他在疑惑什麼,剛才自己可是打著徐處仁的幌子在這裏招搖撞騙,現在居然被一個潑皮一個軍漢欺負上門,實在是太不合理了
“哎,主要是兄弟我初來乍到,為人又太過於低調,這才讓這幫潑皮欺負到頭上!”祝彪故意裝作自己很無辜,很低調的樣子
“哦~~~”梁皓一臉果然如此的神情,抱拳一施禮開口說道:“祝兄高風亮節,小弟佩服”
“哪裏!哪裏!”祝彪急忙擺著手
緊緊跟在祝彪身邊的扈三娘眼角不停的抽搐,她緊緊跟在祝彪身邊,就是害怕出現意外,自己來不及救援,所以祝彪跟梁皓的話,她也是一五一十都得聽清楚,此刻看到祝彪賤兮兮的樣子,怎麼忽然間有揍他一頓的想法
祝彪正在這裏跟梁皓吹牛皮,忽然感覺腦後涼颼颼的,這種感覺已經好久沒有過了,他轉過頭,果然看到扈三娘正盯著自己的後腦勺看,“這娘們不會又要發瘋吧!”祝彪嚇得急忙後退了幾步,伸出手握住扈三娘的小手,小聲嘀咕一聲“別鬧,有事晚上在說!”
扈三娘卻會錯意了,她以為祝彪的晚上在說,是男女那回事,立刻滿臉通紅,狠狠瞪了祝彪一眼,轉過頭,再也不敢跟祝彪對視
“你是郭烈?”梁皓可沒看到祝彪跟扈三娘那些小動作,來到郭老虎身邊,郭老虎剛才被祝彪給打暈了,此刻正揉著腦袋,躺在地上呻吟
“梁少!正是小人!”郭老虎眯著眼睛問道,他幹的是下九流的買賣,什麼人得罪不起,什麼人得罪的起,他可都一清二楚,登州府豪門世家的公子哥,他可都認識
“你既然知道我,那我也懶得廢話了,祝家酒樓的東家是我朋友,給梁某一個麵子,今天這事...”梁皓說到這裏,就停了下來,說實話,他是挺看不起郭老虎這類人的,如果平時遇到了,看都懶得看一眼,他可是世家豪族的少爺,以後也是官場仕途的文官,屬於站在最頂尖的那一群人,對於底層這些潑皮,他是真沒瞧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