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打定主意,最近一段時間,登州的文人士子,經常去祝家酒樓找祝彪,這才知道,原來祝彪這段時間不在登州城,這可急壞了眾人,於是眾人各自呼朋喚友,打算在中秋舉辦一場詩會,殺一殺徐康的微風
徐康來登州這麼久,當然也知道祝彪,更是聽說了祝彪的那首詩,不過在他看來,詩雖然是好詩,但也不能證明此人才學如何,如果真的才學出眾,怎麼會隻有一首詩詞傳世,所以在他看來,這首《書憤》,有很大的漏洞,可能是自己爺爺寫的,然後祝彪用了什麼卑鄙手段,從爺爺那邊要了過去
此刻聽到徐處仁說祝彪回來了,立刻一臉驚喜的神色,急忙開口問道“回來了?太好了,我早就想會一會這個登州第一才子了”
徐處仁看著孫子興奮的神情,當然知道他此刻心裏所想,不過在他看來,自己這個孫子有點過於自信,把祝彪介紹給他,也有借著祝彪的手,打壓一下的打算
“我跟仲哥說好了,下午的時候,你去找仲哥,他會帶你去!”徐處仁笑著開口說道,
“還等什麼下午啊,我這就去找表哥”徐康可沒有那麼好的耐性,急忙開口說道,說完就急匆匆的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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祝彪看著站在自己麵前的倆人,朝著徐仲點了點頭,抱拳施禮說道“不知道徐兄來此,有何指教?”
“祝兄,其實是我這位表弟,他想見你,所以...”徐仲苦笑一聲,指了指站在身邊的徐康,開口說道
“見我?為什麼?”祝彪感覺莫名其妙
自己最近幾天,小日子過得聽舒服,碼頭那邊有人盯著,父母二人也被繁華的登州給吸引住了,沒空搭理自己,而大哥二哥,祝彪給他倆找了點事做,讓他們在登州建立一個香皂作坊,
祝龍與祝虎兄弟倆,去東平縣之後,看到香皂作坊的的暴利,眼都紅了,但是這可是三弟的產業,他們也不能搶,本來這才來登州,他們二人就希望跟祝彪商量一下,能不能讓他們入股,沒想到祝彪首先開口了,直接就提出建一個香皂作坊,然後交給二人打理
這可把倆人高興壞了,根本沒留意祝彪有什麼變化,都是拍著祝彪的肩膀,親熱的“三弟!三弟“的叫著,然後就去忙香皂作坊的事了,根本沒發現,祝彪跟以前相比,有什麼不同
沒想到自己憂心不已的身份問題,居然就這麼簡單的解決了,祝彪此刻終於明白後世的一句話“錢能通神”,問題解決了,心裏的一塊大石頭落地,祝彪開始享受生活,每天快快樂樂的過著自己的小日子
而就在今天,忽然倆人找上門,要見自己,祝彪還以為是碼頭那邊有什麼問題,沒想到居然是有人想認識他,此刻他一臉疑惑的看著麵前的青年,仔細想了想,確定自己從來沒見他,這才抱拳開口問道“不知道兄台找祝某,有何指教?”
“你就那個登州第一才子?”徐康趾高氣揚,昂著頭開口問道
“哦!”祝彪聽到這句話,立刻明白是怎麼回事了,又是來切磋詩詞,或是拉攏感情的文人士子,不過既然是徐仲帶來的,那一定要給麵子,最近一段時間,碼頭那邊的事,徐仲幫了不少忙,祝彪心裏很感激,所以祝彪點了點頭,“嗯!正是在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