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雪看著眾人在這邊義憤填膺的聲討徐康,心裏暗自好笑,背後說人壞話,這可不是君子所為,而且上次徐康的表現,她也看在眼裏,雖然性格有點狂妄自大,但是才學卻力壓群雄,就連在場的王致遠,都被他比了下去,雖然臨走之時,徐康說了一句“原來這就是登州才子,也不過如此!”
但是在映雪看來,技不如人,輸就是輸了,真有本事,明天的詩會找回場子,而不是像現在一樣,大家聚在一起,在背地裏說人壞話
“諸位,明天誰有把握必勝那個徐康?”忽然一直沉默不語的王致遠開始說話了
最近一段時間,王致遠活的最是憋屈,本來自己好好的登州第一才子當著,名利都有了,更是被青樓花魁青睞,風光無限,忽然間殺出來一個程咬金,一首《書憤》,把屬於他的榮耀,風頭都搶走了,而且自己還沒有辦法報仇,因為祝彪從來不參加任何詩會,而上門挑戰,人家一律拒絕,因為徐相的關係,大家也不敢逼得太狠
隨著祝彪的沉寂,王致遠又找回當初的感覺,每天邀朋飲宴,作詩作賦,更是有幾首上等詩詞問世,漸漸登州第一才子的名氣,又回到他的身上,那種眾星捧月的感覺又回來,王致遠有一種揚眉吐氣的感覺
但是好景不長,雖然祝彪沉寂了下來,卻來了一個更加惹不起的存在---徐康,徐相的嫡孫,剛來登州,便一鳴驚人,力壓群雄,詩詞歌賦無一不通,政事見解無一不曉,後來大家才知道,原來徐康在汴京,就是國子監的上舍生,畢業就是進士及第,怎麼比?拿什麼比?
王致遠又一次被打回原形,憋屈的要死,今年真的是流年不利,怎麼剛走一個祝彪,又來一個徐康,自己是不是八字犯衝,王致遠甚至偷偷去廟裏供了幾注香,希望能夠轉運,當然這種事,可不能跟大家說,儒家講究的便是對鬼神敬而遠之,如果讓眾人知道自己過來偷偷上香,可就真的完蛋了
王誌遠的話說出口,本來嘈雜的氛圍一下子安靜了下來,眾人雖然對徐康的囂張看不過眼,但是平心而論,眾人都沒有獲勝的把握,隻能在這邊意淫一下,發發牢騷
看到眾人沉默了下來,梁皓左右看了看,忽然開口說道“在下倒是有一個辦法”
“哦?梁兄有何妙計?說來聽聽”
“梁兄可是有勝那徐康的法子?”
“不是我長他人誌氣,滅自己威風,那個徐康才學確實出眾,想要勝他,可不是易事!”一人開口提醒道,其實意思很明確,我們不行,但是梁皓,也也夠嗆
“哈哈!梁某自知不如那徐康,可是我們登州城不是有一個山東第一才子麼?”梁皓笑眯眯的開口說道
“哦~~~”大家長長的哦了一聲
卻沒有人接茬,因為大家都在祝彪那邊吃過閉門羹,徐康如此囂張,怎麼會沒人想起祝彪,不過前段時間,祝彪去黃縣平叛了,無論是誰上門去請,都被告知東家不在,大家以為祝彪這是不想得罪徐康,因為徐康可是徐相的嫡孫,而祝彪的後台又是徐相,所以大家也都能理解
“哎!梁兄,你以為我等沒去請祝兄麼?”
“是啊!我等去請祝兄好幾次,都被告知不在!”
“怎麼說,徐康也是徐相的嫡孫,讓祝兄對付徐康,說實話,有點過分!”一個明白人開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