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此人來到祝彪麵前的時候,祝彪還是覺得很高興,他鄉遇故知,雖然,二人隻是有一麵之緣,來人正是祝彪在登州徐府見過的一人----蔡澤,蔡濟民
當時在登州徐府的時候,祝彪對於他的唯一印象,那就是能忍,很能忍,後來發生衝突,更是毫不猶豫的站在自己的這一邊,算是一個難得的正直之人,後來祝彪也通過徐康的關係,把蔡澤推薦給了徐處仁,不過是舉手之勞,他沒覺得自己做了什麼特別大的事,但是對於蔡澤而言,祝彪對他有大恩,他可是一直心裏謹記
所以,當他回京,去相府拜訪過後,直接就來了祝府,他想親自表達一下感激之情
二人異地相見,雖說沒有什麼特別的交情,卻也算是熟人,在這個人生地不熟的京城,也算是朋友,所以,相見甚歡,寒暄客套過後,祝彪帶著蔡澤到了客廳,上了一壺茶,聊著閑話
對於蔡澤的近況,祝彪稍打聽了一下,就沒有繼續問下去了,如果是朋友相交,貴在交心,隻要脾性合得來,如果對於身份地位刻意的詢問,反而落了下乘,祝彪不在乎,蔡澤也沒有顯擺的意思,相談甚歡
“祝兄,南方受災嚴重,天不佑大宋啊,南方百姓受苦了呀!”也不知道談話怎麼進行的,說著說著就說道南方水災了,蔡澤也就是發發牢騷,說幾句閑話而已
“是啊!防疫工作可要做好了,水災,細菌,病毒之類的肯定很多,鬧不好,爆發瘟疫,那可就真的麻煩了!”祝彪也是歎息一聲,無奈的說道
“是啊,往年水災的時候,瘧疾,瘟疫,往往都是伴隨而來,著實頭疼的很啊!”蔡澤也是緊皺眉頭,開口說道
“這都是防疫工作沒做好的結果!”祝彪接口說道
“哦?祝兄有何高見?”蔡澤眼睛一亮,盯著祝彪開口問道
“這個很簡單啊,無非是幹淨飲食,不喝生水,搞好衛生,時常消毒,還有一些人員的安排之類的!”祝彪索性把自己了解的說了一遍
其實這些東西,在後世而言,就是很普遍的一個常識性的知識範圍,祝彪也覺得沒有什麼隱瞞的必要,想起什麼就說什麼完全沒有一點邏輯,但是,對於這個時代的人而言,這已經是很超前的防疫工作了
蔡澤就是如此,越聽眼睛越亮,更是對一些細節仔細詢問,對於這些,祝彪也是一知半解,隻能夾雜著自己的一些見解之類的然後全部說了一遍
這本來也沒啥,就是兩個人閑談聊天而已,等蔡澤告辭之時,祝彪也沒有挽留,人家來到京城,肯定有很多事需要處理,人家可是當官的,跟他這個閑人可不能比,所以,隻是說了一句“有閑暇之時,蔡兄多來!”
蔡澤也是點著頭,應答了一句,就轉身走了,祝彪看著漸漸遠去的身影,轉身回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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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皇宮之內,宋徽宗趙佶正鐵青著臉,狠狠的把手裏的奏折給摔在了桌上,嘴裏憤憤的說道“賑災,賑災,都喊著賑災,難道朕不知道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