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在知府大堂發生的一切,祝家莊的人雖沒看到,不過也能想象的到,尤其是看著三哥兒趴在地上,站都站不起身,身後更是一片血跡,怕是下了死手
在東平縣的時候,在祝彪的安排下,祝家莊的人好多人都在衙門裏討生活,對於衙門那種地方的貓膩,他們怎麼會不知,無論什麼原因,既然打算下死手要三哥兒命了,那就別怪他們心狠手辣!
“楊誌,你把監牢牢頭的家人都給控製起來,不出意外的話,他們要在監牢對我下手了!”祝彪對著楊誌說道
“三哥兒,我曉得了!”楊誌點了點頭,對於這些官府之中的齷蹉手段,他比祝彪都清楚的很,當然明白祝彪此話的意思
“還有今天陷害我的那幾人,一個也不能放過!”祝彪的話雖然平淡無奇,說出來的話,卻殺意滔天
這一下子,聽到三哥兒的話,祝家莊的幾人算是明白了,這次官府毫無節操的栽贓,激起三哥兒的殺心了,自從梁山事了,三哥兒下山以後,好像是收斂了心中的殺意,變成一個善良的老好人,而且一直表現的很和氣,大家都有點忘記了,其實三哥兒,是個心狠手辣的大魔頭
監牢之中,一下子變得很安靜,沒人開口說話,映雪臉上神情稍顯不忍,本想勸說幾句,卻別三娘拉住,朝著她搖了搖頭,見狀,映雪也隻能無奈的歎息一聲,沒有開口說話
祝彪也知道,這次自己下手確實有點狠了,但是,不狠不行啊,不狠的話,起不到震懾宵小的結果,想要保命,隻能狠,狠到知府想要對自己下手,也沒人敢動手的程度,他就不信,有那麼多的前車之鑒,還有人敢對自己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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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夜,杭州城注定不太平
一處小巷之內,一個喝的醉醺醺的漢子,正搖搖晃晃的朝著家裏走去,眼看家裏的大門緊閉,嘴裏罵咧咧的嘟囔了一句,就伸手拍著大門,一邊拍打,一邊喊“開門,開門!”
拍打了一陣,門內傳來一個女子的聲音“來了!來了!”
就在此時,男子忽然間感覺身後好像有人的呼吸聲,因為隔著太近,呼吸都噴到自己脖頸之間,正想回頭罵幾句,誰這麼不開眼,嘴巴就被人捂住,最後一人在他耳邊說了句話,然後,男子雙眼瞪大,一臉驚恐的,本想喊救命,隻感覺喉嚨一疼,然後喉嚨被撕開的疼痛疼他全身顫抖,急忙用手捂住,眼中的神采漸漸消失
臨死之前,他隻有一個念頭,他今天不過是收了一兩銀子去做偽證,指正那個叫祝彪的打人了而已,隻是這樣,自己就招來殺身之禍,腦海之中被一股叫做後悔的情緒填滿了,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的話,絕對不會因為一兩銀子就送命
過了一會,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女子揉著睡眼惺忪的眼睛開口問道“怎麼這麼晚才回來?”
門外空蕩蕩的,一個人影都沒有,但是,剛才明明聽到了當家的在拍門的聲音,女子探出頭朝著門外看了看,隨後,一聲尖叫響起,充滿了驚恐與死亡的氣息,在這個夜晚,格外的驚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