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外的流民心裏憋屈的要命,卻也無可奈何,這下子,就算是城門在打開,好多人也不敢進城了,三番五次的這麼搞,這是打算把我們都殺光麼?
對於城內的百姓而言,今天發生的一切,實在是變幻莫測,搞得大家悲喜交加,對於普通百姓而言,皇帝叫什麼,姓什麼,並沒有多重要,隻要國泰民安,安居樂業就好,像今天這樣,三番五次的搶劫,混亂,大家真的頂不住,這一次,當祝家莊的人離開的時候,好多人都抱著他們的腿,祈求道“你們這次,可不能再走了!”
登州城一片沉浸在一片備戰的氛圍之中,文懿更是親自出手,安撫了一下城內百姓,至於為什麼城內征兵,文懿直接說實話了,朝廷自顧不暇,不想被高麗占領,隻有奮起反抗了
雖然難以接受,卻也無可奈何,流民都進城了,訴說著高麗軍隊的可怕與凶殘,登州城的百姓,就算是在怎麼不曉國事,也知道,現在自怨自憐沒用,逃?逃去哪?逃往大海,開啟大海賊時代?
不想死,隻能站起來反抗,除非向高麗軍投降,隻不過,祝彪派人在群眾和流民之中散布流言,投降是沒用的,濟南府投降還被屠城了,高麗軍毫無人性的,更是找個幾個流民,繪聲繪色的訴說著高麗軍的殘忍與凶狠,於是,短短一天的時間,城內百姓都是鬥誌高昂,勢與城池共存亡,砸鍋賣鐵支持抗戰
當文懿與祝彪出現在城內接到之上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副場景,整個城池都變成了軍營,老弱婦孺被安排在後方,城內的青壯被楊誌組織起來訓練,大家都感到受了戰爭即將到達的壓抑
“你早就有了造反的打算了吧?”文懿走在街道上,看著忙碌的眾人,看著絲毫不亂的城池,對著身邊的祝彪問道
“我說沒有,你信麼?”祝彪看著文懿,回答道
“老夫不信,如果沒有計劃,怎麼能在短短的一天之內,把整個登州城的百姓給調動起來,告訴老夫,你何時有的這個想法?”文懿歎息一聲,無奈的說道
“老實人說話,就這麼不可信麼?”祝彪攤攤手說道
“算了,事已至此,多說無用了,隻不過,必須要正麵對抗麼?”文懿看著城內的百姓,擔憂的問道
這不止是文懿擔心的,更是祝彪擔心的事,他們這些人,雖然是守城,但是想要正麵對抗高麗的正規軍,勝算不大,何止是勝算不大,幾乎可以說是必敗無疑
一群被高麗軍嚇破膽的流民,加上一群人心惶惶的登州百姓,訓練幾天,就能把高麗軍給打敗,這簡直就是白日做夢,城內的這些人,別的不說,就算是手拿刀槍,排開陣勢,麵對高麗的軍隊,怕是都會嚇得手腳發軟,全身哆嗦,這不是誇獎,這是事實
高麗的軍隊,那可是人家的正規軍,吃軍餉的士兵,也不知道操練了多少年,更是上過幾次戰場,殺過人,見過血,這次南侵,更是一路高歌猛進,從濟南府一直打到青州,從無敗績,可以說得上士氣正高,強軍無疑了
而登州城的這些人,說敗兵都有點牽強,這一輩子,怕是也沒操練過,看到刀槍都發怵,拿起刀槍都嫌沉,如果這些人,隻是短短的訓練的幾天,然後與高麗軍對上,直接把敵軍打的屁滾尿流,滾回老家,這不是奇跡,這是胡說八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