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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呀,不是和霍景禮是未婚夫妻關係?你求求他帶你去啊!如果霍景禮不願意帶你去,那就找傅紹庭,除夕夜他不是還要娶你嗎?”畢婉桐緩緩地開口道。
任若漓頓時就豁然開朗。
原來還可以這樣!
她之前怎麼沒想到!
“你呀,就是太傻了!”畢婉桐一臉心疼的將任若漓摟進懷裏:“一旦去了魏大師的生日宴,你就有機會洗白自己!”
任若漓一瞬間豁然開朗,笑著點頭:“媽,我明白了!”
在娛樂圈裏這麼多年,她心裏很明白每個藝人都有一段不為人知的過去,你再怎麼刻意隱瞞,隻要有人想挖,一樣逃不過被曝光的命運,但如果你還是公司的搖錢樹,公司就會立馬讓危機公關去處理好這些事。
隻是這一次,因為背後是霍景蕭,她自然也就成了棄子。
“明白了就好,來,趕緊起床收拾一下,下午媽媽帶你去做個美容,然後就在家多做功課,多看看有關魏大師的報道。”即使到了現在,畢婉桐也不想放棄任若漓。
她深信,隻要把眼前的這一關渡過,以後的日子就會好過了。
畢竟,過慣了大手大腳花錢,走哪都有人捧著的日子,再過現在這種清貧的生活,她隻覺得格外的憋屈。
因此,眼前的任若漓是她唯一的希望。
聽畢婉桐這麼,任若漓死寂的心被重新點亮,一瞬間,仿佛又看到了希望。
顧盼,你等著,我一定會讓你死的很難看!
不然她受的苦就白受了。
此時,顧盼剛洗漱完出來,莫名的覺得背心一涼,下意識的打了一個寒顫。
“怎麼?冷嗎?”霍景蕭趕緊走過來將她摟進懷裏,柔聲問道。
顧盼回頭看他:“不是冷,就是莫名其妙的感覺背心有些涼。”
“早餐做好了,走吧,下樓吃飯!”霍景蕭眼神溫柔的看著顧盼隆起的肚子,聲線慵懶好聽。
“霍景蕭。”顧盼遲疑了一下,聲道:“昨晚上我那樣拒絕你,是不是太過份了?”
霍景蕭低頭看她,薄唇輕啟,眼底是滿滿的寵溺:“你做什麼對我來都不過份!這件事既然已經過去,就別再胡思亂想了,多想想我們的寶寶。”
他過不逼她,就不會逼她。
昨求婚不成功,那也隻是有些遺憾罷了,並沒有覺得東西過份。
再,當初是他作死答應離婚的,這樣的結果也該由他來承受。
聽到霍景蕭這樣,顧盼放下心來,吐出一口氣,才又聲道:“那套首飾放在更衣室的櫃子裏了,你還是把它放到保險箱裏吧,太貴重了,萬一掉了我可賠不起!”
“它再怎麼貴也隻是一套首飾而已,你不,有幾個人知道它的價格?”霍景蕭拉著她走進更衣室,找了孕婦裙過來給她換上,隨後又拿了首飾中的那條項鏈過來準備給顧盼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