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又回道:“對,對,一定得去看看。”
上官淩雲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了眼李瀟與淩空,兩人點了點眼睛,隨即開始吃飯。
客棧裏,上官淩雲拿了一些穀子,走到了一個籠子旁,這是自己與皇兄聯絡的信鴿,昨天才飛來的。上麵主要是一些問候的話,原來,上官風遙知道上官淩雲來到了運國,擔心他的安危,因此才書信一封。
上官淩雲看完書信,便將信燒了。淩空走到窗前,笑著問:“怎麼?你還會養鴿子啊?”
上官淩雲笑著說:“這是信鴿,是家裏人帶的書信,讓我放心,家裏一切安好。”
淩空聽到這句話,轉了個身,靠在窗台邊,看著外麵的景色,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哦,誰啊?還挺關心你的嘛。”
上官淩雲笑了笑,一把攬住淩空的腰,欺身向前,輕聲說:“吃醋啦?”
淩空臉頰一紅,掙脫開來,道:“吃你的醋啊?你就做夢吧,高興還來不及呢。”
上官淩雲一副解脫的表情搖著頭說:“唉,那就好。還就怕你為了我吃醋呢,這樣的女人太多啦。”
淩空皺著眉頭,瞪了他一眼,怒氣道:“你,上官雲.”說著扭頭開門就要走。
上官淩雲一看,真的生氣啦,連忙上前一步,拉住淩空,圈進懷中,說:“真生氣啦?”
淩空一邊猛力掙脫,一邊說道:“沒有。”
上官淩雲緊了緊手臂說:“還說沒有。”說著直接吻了上去。
淩空的動作也由掙紮變得順從,不自覺的環上了他的脖子。過了好一會兒,上官淩雲才放開她。
上官淩雲下巴抵著淩空的頭發柔聲說:“空兒,答應我,白首不相離。”
淩空仿佛被他溫柔的聲音俘虜,剛才的怒氣也煙消雲散,點點頭,靜靜的偎依在他的懷裏。
*
養心殿,皇後端了一碗茶,走到皇上的案幾旁,笑著說:“皇上,身子要緊,天氣這麼悶熱,快點喝些涼茶解解暑吧。”
皇上笑著接過茶放到案幾上,拉過皇後的手說:“這些年,皇後辛苦了啊。”
皇後笑著說:“臣妾喜歡這種感覺,就像尋常百姓家的夫妻一樣。”
皇上溫柔的看著皇後笑著說:“還是皇後知道朕的心啊。”
皇後掃了一眼桌上的奏折,說:“現在太陽落山了,外麵也頗為涼爽,雖然國事繁忙,但是皇上也要注意自己的身體,臣妾鬥膽想請皇上去逛逛禦花園,也好緩解一下疲乏。”
皇上看了眼門外,笑著說:“好啊,朕也是很久沒有和皇後一起出去走走了。”
禦花園,皇上皇後並肩而行,倒真的像是相濡以沫的尋常夫妻。
皇後笑著說:“過兩日就是皇上出城祭天的大日子了,這兩日可要好生照看好聖體啊。”
皇上邊走邊笑著說:“皇後也是。祭天的這幾天,還要你好生打理後宮呢。”
皇後一手挽著皇上,一邊微微笑著說:“臣妾一定盡心盡力,皇上盡請放心。”頓了頓,又繼續說:“不知皇上這次祭天之行如何安排?打算留誰監國?”
那人又回道:“對,對,一定得去看看。”
上官淩雲唇角勾起一抹笑容,看了眼李瀟與淩空,兩人點了點眼睛,隨即開始吃飯。
客棧裏,上官淩雲拿了一些穀子,走到了一個籠子旁,這是自己與皇兄聯絡的信鴿,昨天才飛來的。上麵主要是一些問候的話,原來,上官風遙知道上官淩雲來到了運國,擔心他的安危,因此才書信一封。
上官淩雲看完書信,便將信燒了。淩空走到窗前,笑著問:“怎麼?你還會養鴿子啊?”
上官淩雲笑著說:“這是信鴿,是家裏人帶的書信,讓我放心,家裏一切安好。”
淩空聽到這句話,轉了個身,靠在窗台邊,看著外麵的景色,裝作漫不經心的問道:“哦,誰啊?還挺關心你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