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帝隻是苦澀的一笑,覺得喬冰夏這話太過匪夷所思,似乎與他沒有半毛錢的關係一樣,可畢竟兩個人的顧慮都是同樣的,沒分彼此,所以他覺得這丫頭就是故意的,再一次為這個女孩子的狡詐心思而拜服:“你這丫頭,說的好像你就沒有這方麵顧慮似的。”
對於景帝說的此事,喬冰夏也表示點點頭:“當然是這樣,你也知道咱們來這裏畢竟人單力薄,而且還是我一個女人的身份,在這裏更是卑微得不知道該如何辦,所以這些年我一直不敢泄露這方麵的消息,甚至哪怕有時候如果真的需要接觸以前的知識,我也會躊躇萬分,而不敢下結論,零元多走些彎路,也不願牽連太多的過往,就是怕有一天能夠被有些人而發現,到時候給自己帶來不必要的麻煩,可以不一樣,你是一個帝王,你的九五之尊沒有人敢懷疑,哪裏像我如此這般謹慎?所以……”
喬冰夏剩下的話並沒有說完,不過兩個人都很清楚,這實在怪景帝作為一個帝王,居然沒有過早的替他們的遇見做準備。
害的她這些年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生怕自己被打回原形。
景帝頓時噗嗤一聲笑了出來,他終於從這個女人的臉上找到了曾經的日子?
前世裏那些女人的囂張跋扈這一刻,在這個女人身上,總算是找到了一點點的痕跡。
女人的無理取鬧,對於男生來說是一個非常頭疼的事情,可她在這裏這麼久了,麵對女人們刻意的迎合他,多多少少有一些遺憾,總覺得這個時候的女人的確很漂亮,也很溫柔,符合著大多數男人以他們的要求,可他以前經曆過女人的強悍和刁蠻,總覺得心裏多多少少還是想感受著那份久違的感覺。
如今聽見喬冰夏這樣說,他覺得這才是男女之間所應該相處的模式?
而不是女人的一味討好忍讓,最像這個女孩一樣,麵對不公平的待遇時,會據理力爭,甚至還會嘲笑他的軟弱,膽怯。
穆奇在門外聽見景帝哈哈大笑的聲音,頓時覺得天上的一排烏鴉閃過。
作為一個皇帝,景帝多少都克製著自己的情緒?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發出過這麼大的聲音,不管是他生氣也好,高興也好,從來都會克製壓抑著自己,別說發出這麼大的笑聲,哪怕遇到的事情太意外,他的臉上也不會使一絲絲的波瀾。
可如今倒好,這位李家三夫人一進去沒多少,兩個人在笑聲都快要衝破皇宮的上空了。
自從跟著景帝以來,從未有過的情景,讓他都不免開始懷疑,這到底是這位李家三夫人到底是何方神聖?
能夠讓一直都孤僻的皇帝如此的興奮?
而裏麵的兩個人並沒有感受到穆奇的驚訝,雖然在興奮的說著。
“你還別說,我現在覺得這才是咱們正確的打開方式,如果說你前幾年就遇到了我,到現在還不知道你會給我捅出一個什麼天呢?所以我現在非常慶幸能夠刺激你,遇到你,要不然前幾年我的日子本來就過得並不是很好,你在後麵給我捅婁子,我還得替你擦屁股,這太累了,那我豈不是腹背受敵更慘?”
誰都沒想到?作為一個霸氣側漏的帝王,此刻居然會毫無形象地歪坐在椅子上,一隻腳腳翹到桌子上,完全沒有作為皇室成員,最應該的規矩。
而且他還斜著身子斜著眼,睨著一旁同樣歪瓜裂棗的喬冰夏,眼睛裏含著濃濃的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