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是男人意識到了自己的無理取鬧,所以看見女人那幽怨的眼神,但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鼻子,然後討好地繼續捏著她的雙腿以及小蠻腰。
雖說夫妻倆一直都很親密,但像昨晚那樣失控好像還真沒多少次,至於為什麼會失控,連他自己都覺得有些尷尬。
自己最怨氣來得莫名其妙,去得也無影無蹤。
而且他也都很清楚自己的女人有多優秀,這他早就很清楚。
所以聽見屬下說起回來時的情景時,他的心情就一直不好,總想把這個女人藏起來,就像真正的金屋藏嬌一樣,不讓別人看見她的優秀。
其實他這種心態不好,可他真的真的舍不得讓別人看見女人的優秀,也去覬覦她的優秀,所以這股怨氣來的莫名其妙,而等到看見女人的樣子,頓時覺得自己罪孽深重啊!
所以隻能降妤去替她揉捏,也算是彌補自己的過錯。
也減少自己的罪惡感,可到底女人的身子和男人不一樣,他喜歡女人的樣子,也喜歡女人對他的百依百順以及時不時向他露出的虎牙,所以一看見女人麵對的樣子,他隻能輕輕地吻吻她來表示自己的愧疚和懊惱,然後討好地替她揉捏著身子,算是一種最好的表達方式。
而喬冰夏其實一點也不生李致遠的氣,
再加上男人紳士般的體恤,更是安撫著她那顆躁動的心。
冬日的暖陽下,夫妻倆還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當然,喬冰夏一直都半眯著眼睛養神,而李致遠則幹起了一個丫鬟才應該做的事情,小心的陪著她說話,輕輕的揉捏著她的身子,讓她整個人都變得懶懶的,更像一隻吃飽喝足的小貓,在享受著主人的安撫。
因為臨休息之前,李致遠讓人送來了一些點心,算是補貼兩個人的體力。
所以一覺醒來,兩個人並不覺得餓,那把現在已經臨近中午兩個人還躺在床上,有一搭沒一搭的說著話,享受著這片刻的休閑與溫馨。
可惜他們的日子注定與悠閑無關,總是有人要打破他們之間的這種溫馨。
門外,韻雪說道:“姑娘,蔡大人來了,正在門口下馬,說要來拜見你們。”
李致遠微微蹙眉,而後說道:“讓他先等著,不過一個五品小官也敢打擾我們的清閑。
蔡宇劍雖然是德州城第二的長官,但再李致遠夫妻倆跟前好像還排不上號。
也是,哪怕蔡宇劍在德州城裏再風光,在答複再權勢滔天,也和李致遠喬冰夏這種外來人沒半點關係。
他再官威,也隻能在德州城裏蹦噠,一旦出了這個成就,不是他可以肆意妄為的地方了。
而根本不會怕他,大不了一走了之,讓他根本沒辦法鞭長莫及還敢在外麵去惹他們?
所以本來李致遠好不容易才和喬冰夏這找到這種溫馨的場景,當然並不想被打破,尤其還是這種人,更是覺得心裏煩躁。
可韻雪卻硬著頭皮說道:“不是蔡宇劍蔡大人,而是都城裏的那位老蔡大人,蔡德榮蔡老學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