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塵和樓長穀既然心意已決,自然不會放任麵具男欺負老落和老四:“你們哪怕是鐵血戰狼又如何,他們是我徒弟的人,所以,你覺得我們會怎麼樣?”
麵具男隻是冷冽一笑,夜色的麵具在光線的照耀下,更顯得陰森恐怖:“你們是李家三公子的人,當然也是我鐵血戰狼隊的敵人,但如果你們現在退開,我可以裝作沒看見一樣。”
這也正是麵具男覺得自己最仁慈的人一麵。
這兩個人畢竟上了年齡,而且應該和他父親的別年齡差不多,就衝著這份老去的樣子,他還是不想讓這兩個人成為刀下魂。
可了塵和樓長穀又豈是輕易怕輸的人?
再說了,如果他們退縮,那麼這輩子就別在江湖上混了。
還有一點,如果他們真的任由這幾個人被砍殺死,回頭該怎樣和兩個徒弟交差?
“你們鐵血戰狼的確是非常強悍的,但你們考慮過沒有?這世上有一種東西叫做史無前例,你們確定這一次真的能夠功成身退,不會有次特例?”
雖然說鐵血戰狼隊的戰績的確是戰無不勝,攻不不克,是所有人的噩夢。
一旦被他盯上,除了死亡,別無選擇。
而且他們這邊老落和老四這兩個人的功夫並不是很好,在戰鬥力上處於劣勢,但有他們在,怎麼可能讓人欺負他們。
哪怕為此可能會喪命,兩個人也不會退縮:“你們想要對付我兩個徒弟,你覺得我們會讓你們得逞?”
麵具男先是一愣,而後勃然大怒:“好,很好,你們兩個既然想自己找死,就別怪我不客氣!”
樓長穀卻隨手揚了揚,沒有人看懂他的意思。
但了塵卻很清楚他的狡詐總在神不知鬼不覺中。
為了掩護,了塵向麵具男使出一招隔山打牛。
突然間的進攻讓麵具男慢了一步,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人這樣狡詐,居然會不按照常理出牌。
果然是個霄鼠之輩,就隻知道使陰招。
但那又如何,他的鐵血戰狼,什麼時候會怕了這些!
尤其是他這些年的南征北戰中,遇到的比這種陰邪多了。
到最後,還不都是一樣的結果?
對於這種人,他們鐵血戰狼隊什麼時候怕過?
……
而外麵的確如老落所猜測的那樣,戰鬥根本沒有用多
而馬車四周也跪滿了人,也紛紛向馬車裏的人表示著來自於心裏的敬意:“請公子夫人責罰!”
聲音氣勢如虹,鏗鏘有力,顯示著他們的強悍和底氣。
當然,這聲音似乎有些大,而且還大過了頭,連半裏之外都可能聽見。
根本沒有一點點平日裏李家三公子三夫人的低調作風,完全是張狂至極之舉。
而裏麵也傳出一聲清冽的聲音,似乎根本沒有被這意外而來的危險所打擾:“嗯,知道了,都沒傷亡吧?”
老四回頭看了看不遠處躺著的幾個人,忙畢恭畢敬的回答:“啟稟公子,沒多大傷亡,大概……”
哪怕老四心有不甘,情也不願,可也隻能硬著頭皮說這番話,沒聽見他咬牙切齒的味道嗎?
不過一些無名之輩,也配他們打了這麼久,甚至還有兩個為此而受了傷,這對於往日戰功赫赫的他們來說,簡直就是一個奇恥大辱,按理說這些無名小卒,根本就是一種碾壓的狀態,他們不僅僅打了這麼久,甚至還傷了人?
這所有的一切就隻有一個道理,他們的確是丟了夜闌閣的臉麵。
以前的豐功偉績已經不重要了,隻剩下如今的恥辱之舉。
所以麵對公子的責罰,都很清楚自己的差距在哪裏?
李致遠非常滿意,冷冽的臉上多了一抹笑意:“很好,你們能夠由此自知之明,也能夠在此次的事件中找到不足,足以說明大家都在成長,希望以此能夠讓大家快速成長起來,少一些傷亡才能多一些勝算。”
“是,公子說得對。”
大家齊耳怒吼的聲音顯示著他們的氣勢恢宏,無懼世間所有妖魔鬼怪,牛鬼蛇神。
雖然哪怕這裏是郊外,是人煙稀少的荒涼之地,可正是因為他們在聲音的洪亮,讓很遠的地方都能夠聽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