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張彥明沒怎麼睡好,總是做夢。
淩晨他就醒了過來,點了根煙靠在床頭上發呆。
但有句話說的好,沒人有能夠管住自己的思維,但我們可以管住自己的行為。有些事是絕對不能做的。
人的思想是個奇怪的東西,越不可能越禁忌越感覺刺激越容易產生興趣,但是往往一腳踏進去就是萬劫不複。
幹脆起床去洗了個澡,打開電視看看外國人民水深火熱的生活。
結果不知道什麼時間又迷迷糊糊的睡了過去,直到被電話吵醒。
“先生,今天您要參加史密斯先生的婚禮,車已經為您準備好了,時間還有兩個半小時,您還來得及吃一點東西,需要我幫您送到房間裏來嗎?”
張彥明拿起放在床頭的手表看了一眼戴到手腕上,已經十二點多了。
看了看手機,兩個未接,都是魯爾的號碼。剛想回拔過去,又想到時差,那邊現在又是後半夜了,還是算了。
自己這個回籠覺到底睡的有多死啊,手機響都沒聽到。該死的春夢。
而且對於時差的不適應把整個節奏都打亂了。
“先生?”勞爾還等在電話的另一邊。
“哦,好的勞爾,麻煩你隨便弄點吃的到我房間。謝謝。”放下電話,跑去洗臉刷牙,總算是精神了一些。
其實他這種是正常現像,雖然身體好來的第一天並沒有受到時差的影響,但這總得有個適應過程,今天就是身體生物鍾的正常反應而已。
勞爾推著一輛銀光閃閃的餐車進來,幫他把食物一盤一盤擺到餐桌上,伸手示意了一下:“您請。先生。”
張彥明過去坐下拿起叉子,手機又響起來,彎腰拿過來看了一下,是孫紅葉。
“紅葉姐,這麼晚還沒睡。”
“給你打電話你沒接,我也不知道你那邊情況,我睡得著嗎我?”
“不知道怎麼了,早晨醒的很早,然後又睡著了,沒聽到。”
“基本上定下來了,那四棟老樓加上地皮三千萬,青年大街那邊有點問題,可以給咱們劃過來一塊相對完整的地塊,但涉及到一條支路。
我們拿著地圖看了,那個路口四個方向,隻有這邊涉及到的道路最少,隻要保持這一條支路暢通就可以,也就是說,必須分成兩部分,整個項目。”
“也可以。”張彥明想了一下點頭說:“那樣的話,南北兩部分可以分開規劃設計,南部主體打造高檔住宅生活區,北部建中心商務區。
可以,我大概知道那個地形,你趕緊睡覺吧。”
“還有個事兒,南北塊中間那條路,路口的位置你知道吧?青年大街這邊,有一塊六點五畝的方形地塊得剝出去,那地方聽說是剛建起來,經貿委的。”
張彥明抓了抓頭想了想:“國貿吧?就他們蓋那兩棟樓也敢叫國貿,還要剝出去,真是服了這些人的自我感覺,哪裏來的自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