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月中,伊匹蘭加雷亞爾貶值,引起了西方金融市場的動蕩,張彥明又大賺了一筆。
現在,像這種基於夢境的機會,張彥明都是隻用自己的錢,現在他已經不用再去借助別人了,其他人的資金隻拿來做正常的股市投資。
必竟夢境這東西不能說給任何人聽,時間長了難免會帶來一些不必要的麻煩。他並不想太過於引人注目,悶聲發財才是最快樂的事情。
何況在先知先覺的情況下,即使隻是正常的股市投資,也能給他們帶來相當豐厚的回報了。
臘月二十九,張彥輝從單位請了假來到京城。這還是他第一次來京城,來到老院子。
張彥明帶著兩個小寶貝去機場把張彥輝接了過來。
“哎呀我,了不得了你們,這大院子,太闊了,我還以為魯爾那院就挺牛掰了,這根本不能比呀,你們這是典型的地主老財呀現在,太嫉妒了。”
一進門,張彥輝就被雄偉瑰麗的兩道大門給震住了,發出一連串的驚歎。
“老叔,這是咱們家啦,什麼地主,老財的,一點也不好聽。他們是壞蛋。”張小悅抬著小臉抗議。
在幼兒園,老師給她們講過一些故事,地主老財總是以壞蛋的形像出現在故事裏。
“是嗎?那行,老叔不這麼說了,那豪門大院兒,行吧?”張彥輝一手一個拉著張小悅和豆豆進了二門,打量了一下寬大的院子:“你倆住在哪屋?”
“不是啦老叔,還沒到喲,這,這裏是二叔二嬸兒的辦公室啦,還有張叔叔和,和仙姨。”唐豆豆搖了搖被拉著的小手給張彥輝解釋。
“這院兒是辦公室啊?”張彥輝扭頭問張彥明。
“嗯,”張彥明點點頭:“前院那邊,這院還有邊上這些都是辦公室,秋天應該能搬走一些。已經放假了。”
“嗯,要過年啦,大家,大家都回家陪媽媽過年去了,都沒在了。”張小悅扯著脖子給張彥輝講。
院子裏全部人員都已經在昨天,臘月二十八開始放假了,仙媛回了老家,張永光也回去了。食堂宿舍已經全部關閉,這幾天一家人就在後院的廚房自己解決。
“那邊沒人,就爺爺奶奶在看店兒,王爺爺和殷爺爺還有,蘇玉姑姑和那些叔叔都放假啦。”張小悅看張彥輝看向邊門就一本正經的給他介紹了一下情況。
“要從這裏走,告訴你哦老叔,要走這個廊廊裏麵,不能走院子,要摔跤的,啪,哎喲,屁股就兩瓣了。”
“你摔過沒?”
“嘻嘻,摔過的。”
兩大兩小四個人繞過遊廊從東角鑽山廊進到後院。
“這,這以前是王府啊?”看到後麵更大的院子更高的建築還有那幾棵古樹,張彥輝吸了口涼氣扭頭問張彥明。
“不是,以前是個衙門,級別挺高的。”
“有牢房沒?”
“沒有,是京衙,高官單位,不管刑罰,也不和老百姓直接接觸。”
“那還好。”
“老叔老叔,我告訴你啊,那邊是爺爺奶奶,我還有豆豆住的,這邊是爸爸住的,那邊是我媽媽和仙姨住的,後爾,媽媽搬到這邊和爸爸一起住啦。
現在是王奶奶老嬸和張小歡住呢。”張小悅比著小手給張彥輝介紹房間入住情況。
“回來啦?”張媽和王嬸從西廂出來,正好打了個照麵。
“正好,你兒子的,你去洗去。”王媽把手裏的盆子放到廊台上衝張彥輝說。
家裏孩子都沒用紙尿褲,都是用傳統的介子,要天天清洗。
“在哪洗呀?”張彥輝左右看了看。
“先把東西放下吧,你住這屋來。”張彥明把張彥輝帶進給他準備好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