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瞅男的沒有你家爺們帥吧?”仙媛斜了孫紅葉一眼。
“怎麼的?本來就帥,你說去哪說理去?”孫紅葉笑著摟住張彥明的胳膊。
“我也感覺女孩兒稍微活絡一點兒。咱們的綜藝不要這種感覺,你和他們說一下,自然點,隨意點,說話也不用那麼播音化,可以自由發揮。
這檔女的上吧,男的叫他去找黃可,拍戶外。讓他放開,該笑就笑,該喊就喊,能滿地打滾那種最好。要像個人,而不是播音員。”
“馬桶台那種風格?”
“呃,那種又有點浮誇了,自然最好,該怎麼就怎麼的,不用故意去做什麼動作表情這些,明白吧?當然,一定程度的劇情需要性的表演還是要有的。”
“這個也是中?”張永光指了指投影布。
“這個到不要那麼放鬆,但也不是要播音員,太硬了。軟下來,說人話,懂嗎?”
張永光巴嗒巴嗒嘴歎了口氣:“上麵張張嘴,下麵跑斷腿,不容易啊,你這六個字夠我們忙活好幾天了。”
“滾蛋,說的像挺可憐似的。就是像個正常人,說話語氣動作,把書麵那些東西抹掉。”
張彥明電話響起來,接通,是小尚。
“尚哥。”
“我這剛忙活完,這年一過呀,事就撂撂了。你那個學校,是內部培訓是吧?對不對社會?”
“肯定要對呀,不對社會我從哪招人?主要是給下麵公司培訓員工,另外搞一搞中層輪訓或者團建什麼的。”
“主要是從本地招工還是下麵省裏?”
“都有,本地要招幾百人吧,具體的我得問問下麵。這個是件比較長期的事情,以後可能會一直辦下去。”
“辦成專科學校?”
“我到是有這個想法,看領導們支不支持唄。”
“這樣,我剛才和老板說了,馬上我去檔案那邊查一查,你就是要現成能用的院子對吧?”
“對,聰明。不愧是領導身邊的人。我得買下來啊,不租不借,要全部產權。”
“行,就當處理破爛了,那東西在你手裏當玩藝兒,在區裏就是個廢置院子。我幫你找個大點的。這種院子以前機關扔下的不少,有幾塊。”
進入九十年代,全國上下機關單位開始爭先恐後的建新樓遷新址,蓋住宅小區,搶著要和現代化接軌。
京城這邊原來的老院子大都是老建築曆史性遺物,有些是分配的,有些是搶占的,很多不能拆毀,就大都被閑置荒廢了。
下麵則不管那一套,想拆就拆,很多曆史性的建築就這麼變成了‘現代化’的板樓,包括很多著名的街區,然後大家都跑到國外去讚歎人家的老城和曆史意義。
這一點上,咱們和國外的差距確實有點大,老城改造全世界都在搞,人家是保護性的搞,咱們是毀滅性的弄。
這個差距的主要原因是機製問題,人家是民意說的算,咱們是領導和開發商說的算。
很多規定和單位就像技術性女人的肚兜,隻要錢到位,想擺什麼姿勢都行。
“學校的地盤應該差不多了,現在就看你們那邊老師什麼時間到位。”
放下電話張彥明對孫紅葉和參觀完辦公室回來的花錦堂秦勇胡振華三個說:“理論方麵我就不說什麼了,但老師一定要有真實的實踐經驗,不要搞成功學那一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