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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掄臉上就是一個口子,腫好幾天。擁護玩這個我沒少削他。”
張滿柱在邊上點頭。
孩子學耍鞭子就沒有不受傷的,農村趕大車的鞭子,鞭杆有近兩米長,比孩子高一大截,掄自己身上太正常了。
放羊鞭子的鞭杆隻有幾十公分長,更危險。
兩個小丫頭就怕了,癟著小嘴不再吵著要,不過還是有點戀戀不舍可憐巴巴的感覺。
栓子在那邊低頭擺弄鞭子,也是喜歡的不得了。這可是光明正大的玩了,不用怕挨削。
大家回到樓上,孫麗已經過來了,她把頭發剪短了,一副幹練的樣子。
“行,就這麼定了,三月中跟我去湘楚。”王少白摸著栓子的小腦袋做了決定:“走,把衣服換回來吧。”
“這個我能拿著不?”栓子舉了舉鞭子。
“這個問你二叔,我可做不了主。”
張彥明扭著眉毛看著栓子,栓子就明白了,一副老相的歎了口氣,把鞭子在手心裏敲了幾下。
“呃,滿柱哥,你得替栓子和工作室簽份合同。”事定下來了,張永光就開始安排。
張滿柱就看張彥明。
“簽吧,都要簽,就是規定一下雙方的權力和義務,我要給你多少錢,你們要做什麼事兒。”
“那我還不信你呀?”張滿柱憨笑起來,感覺簽這麼個合同好像是不相信張彥明似的。
關外原來,很多人都是這麼辦事,都是這種思想,所以很少寫字據,就是拍胸脯子就行了。
後來隨著經濟搞活,南北交流,吃虧吃多了,一點一點就變了。
“這不是不相信,是必須的手續。我要是演我也得簽。”張彥明給張滿柱解釋了一下。
合同是一早就準備好了的,張永光喊助理拿過來,讓張滿柱簽字按手印,然後一家四份。這個時候的合同都是一式八份的。
行政,財務,法務,劇組都要原本存檔。
張滿柱就有點迷糊,這整這麼多份幹什麼的?
“收著吧,留一份就行,不想拿就扔這,你拿一份收好,保管好,就算是演完了你也留著。”
張滿柱點頭答著拿了兩份合同塞進雙肩包裏,拉上拉鏈還用手按了按。心頭一片火熱啊,心澎澎的跳,這就二十萬到手了。二十萬。
栓子沒有這感覺,心裏還在惦記那根放羊鞭子呢。
這根鞭子可比他在堡裏玩的強多了,再說這是屬於自己的呀,村裏那得趁著大人不注意,還隨時有挨削的可能。
這事忙活完了,孫麗敲了敲桌上的影集。
“趕緊說這個,那邊扔著呢。”
“馬蕊不是在嗎?”
“本來是我們三個,少白過來了,我又過來了。”
“好吧,不扯了。這事兒這樣,不用看照片,錄完就按錄像剪,唱的好的有潛力的就上鏡,不用看長相。”
“就這麼弄?”
“就這麼弄。如果時長夠用,淘汰的也可以放幾個上去,找有特點的。”
“那個人介紹怎麼上?”
“前麵不搞,等三十進十五再開始搞個人的東西,那時候人少了,觀注度集中。現在搞這些沒用。”
孫麗看了看張永光。張永光聳了聳肩:“看我幹什麼?我敢反對他呀?”
“形像差點的,能不能影響收視?”孫麗問張彥明。
“不會,不需要考慮這些。”
“行吧,反正你了算。那我過去了。剪片的時候你來不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