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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個小時很快過去。
熒幕上影像定格,屋裏燈光亮起來。
“咱們這個需不需要主題曲呀?”張永光動了動因為坐的太久而感覺僵硬的身體。
“不需要,沒有意義。你感覺怎麼樣?”
張永光巴嗒巴嗒嘴想了想,放低了聲音說:“不知道對不對啊,我怎麼感覺,有點平呢?平平淡淡的,後麵一半有點坐不住了似的。”
“嗯,節奏感沒出來,主持人還要加強,這都不是主要的,主要的是評審這一塊兒,沒出彩。再有就是懸念感給的也不強。”
“那個怎麼給?”
“鏡頭,音樂。氛圍嘛,看過鬼片吧?去掉背景音是不是就沒那麼可怕了?”
“哦,懂了。明白。”
“把評審和選手的互動放大,挑典型的片斷,選手和評審指導的互選也是個看點。選手唱歌的時候,鏡頭也要關注評審的表情,小動作這些,包括相互的交流,眼神。”
張永光低頭在本子上記。
其實應該讓孫麗和剪輯師過來一起聽聽討論一下,但那邊還在錄製,孫麗走不開,孫麗不來剪輯師張彥明也沒就叫,還是讓導演和他探討吧。
兩個人討論了一會兒,張彥明講了一下自己的理解和想法,張永光也提出了一些建議,記了好幾頁筆記。具體就交給孫麗和剪輯師那邊去解決了。
看了看時間,已經五點多了,這一下午到是充實,一點沒閑著。
也沒去和孫麗她們見麵,就是到我愛我家這邊和馬蕊打了個招呼,喊了在觀眾席上看的入迷的小助理去帶上栓子,回家。
“二叔,你特意來接我的呀?”
“臭美,你臉大呀?還特意來接你。”張彥明在皮小子頭上擼了一把。
“嘿嘿,我還以為你是特意來接我呢,白高興了。”
“這兩天學著啥了?”
“就看他們演戲,裝相唄,假裝自己不是自己了。”
“對,演戲就是這樣,把自己當成別人。”
栓子眨巴眨巴眼睛:“王大哥不是這麼跟說的,他說我什麼樣就什麼樣,就按平時啥樣演就行,那不就是我自己嗎?放羊,放牛,淘氣。”
“你還知道你自己淘氣呀?他也沒說錯,你這個本來就接近本色演出,但是呢,必竟是演戲,對吧?海娃是小戰士,和狗子鬥智,你得琢磨琢磨那股勁兒。”
“就是別人要搶我東西,我得藏起來讓他找不著,裝沒有唄。完了。”
“怎麼了?”
“我二嬸給我的糖,我藏炕琴底下了,那不得烙化啦?”
一說搶他東西,他就把那袋子糖想起來了。
張彥明哈哈笑起來,這孩子太有意思了。
“二叔,你能給俺家打電話不?讓我爸把糖拿出來給小穎唄,放那烙化了,再說讓耗子嗑了咋整啊?白瞎了。”
“行。”張彥明掏出電話給大爺打了過去。
“大爺,我二明。滿柱哥和彥海那邊定下來沒?哪天走?我這邊好安排人接站。”
“我剛給大君打電話,明天中午前大君車來接,哪天的火車我就不知道了,你問大君。”
“嗯,行。大爺,栓子說他在他家炕琴底下藏了一袋子糖塊,讓你幫著找出來說給小穎。”
“哈哈哈,這個淘小子,還等他想起來,那早就掏出來了,在我這呢,家裏放不住的東西都搬騰過來了。行,我明天拿給小穎。”
張彥明把電話拿開放到栓子耳朵邊上,把栓子震的一激棱,小臉抽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