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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研究一下吧,這個也不好一下就給答案,需要各部門過來協商一下。”大哥想了想做出了決定。
“可以。我這次要在渝州待兩個月,時間上到是充足。對了,領導,十八梯能不能確定?”
“怎麼?”
“如果能確定,我的工作計劃可能要改一改,記錄一下。”
“哦?具體呢?”二哥來了興趣。
“必竟是一段曆史,老渝州不可磨滅的記憶,這麼消失了可惜了。如果確實要拆,我用鏡頭把現在的十八梯記錄下來吧。”
“紀錄片?”
“得想想,也不一定非得是紀錄片,故事片其實在情感上表達的更好。”
“拍成電影?”
“是啊,我這過來的本來就是劇組啊,就是來拍電影的。人員設備都現成的。”
“拍兩部?來不來得及?會不會題材重複了?”
“不會,而且一部拍十八梯,另一部主要的拍攝地在朝天門,不會相互影響。”
“這到是好事兒,這下咱們整個半島差不多都要出名了。說話要算話,我要看的。”大哥指了指張彥明。
“是,首長。”張彥明敬了個不倫不類的軍禮。
“你這個稱呼我可不敢接受哦,論起級別怕是你比我還要高。”事情談好了,大哥也開起了玩笑。
“我這是虛的,可不敢那麼想。”張彥明有點冒汗。
“好,事情就說到這裏,我們馬上召集各個單位過來開會,爭取最短的時間把全套方案拿出來。
也,祝你的電影拍攝順利,票房大賣,把我們渝州推向全國。到時候,我請你吃酒。”大哥伸手和張彥明握了一下,結束了這次見麵。
“好,一言為定。”
大哥二哥象征性的送到了電梯口,劉秘書長陪著張彥明他們三個人出來,送到了大門口。
其實可以直接下到地下車庫的,不過張彥明不太喜歡。
和劉秘書長互留了電話告辭,四個人上車回去。莊文當了一下午隱形人,這會兒才鬆了一口氣。
老張和老孫一起跟著張彥明回到了臨時駐地,到張彥明的房間裏說話。
“這下子,盤子是不是弄的太大了?吃得完?”老孫提出了疑問。弊了一下午了,在那不能給老板拆台,一直沒問。
“沒事兒,其實還可以,不算大。爛尾主體都差不多了,也用不著大動幹戈,主要難點都集中在十八梯這裏,其他的都不算什麼。”
“這個我聽著你說呀,就不太好搞。越是這種擠擠茬茬的窮地方事兒越多。吃力不討好。”
“也不是,就是感覺這地方,要是拆沒了或者亂弄一氣,可惜了。母城啊,現在國內所有城市母城還在的有多少?渝州可以說很幸運了,留了不少老東西下來。”
老孫撇了撇嘴:“那就是說明前幾年城建發展太落後唄,大麵積的老城區都沒動。這邊的老街區啊,怎麼說呢?拍照片好看,住進去怕是,太遭罪了。”
“不至於吧?”老張看向老孫:“我感覺這麵的發展還可以呀。”
“是有點過於破敗了,”張彥明點點頭:“前麵幾十年雖然這裏兩次直轄,但重點都在工業方麵,但渝州的老城老經濟是依托江水的,這方麵確實被忽略了。”
“從江邊往上發展起來的唄?”
“對,然後,現在的發展重點是陸上,江邊自然就落後了。主要還是往南比較平,好規劃。”
“看地圖往南的麵積可不小啊,我還真沒去看過。要不咱們抽個時間去轉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