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張永光感覺張彥明這事兒有點較真兒,不至於,但是張彥明的決定他也不敢反駁,隻能低頭記錄在本子上。
張彥明主要是想起了一些事,記憶世界裏,國家台這些事可沒少幹,根本不在乎演員藝人的感覺,想怎麼弄就怎麼弄,自己大把的賺錢,可是作者那邊連頓飯錢都不給。
還不能不樂意,一提就封殺你,就打壓。嗬嗬
二子被壓了多少年?陳哲和孟衛東等了十幾年都沒等來,最後的起訴也是不了了之,得罪不起呀。
所以說什麼都是因為環境,太多的事情最後走到那個地步,根子還不都是這些國字頭給做的榜樣?
細數這些重量型大鱷,油,氣,通訊,影視,電視,銀行,保險,地產,哪個起到好作用了?幾乎所有的負麵的東西都是他們帶的頭,最終就是騙和詐成了社會普遍現像。
還誰也沒有辦法。
子不教父之過,什麼都是爛在根子上的。
鄰居家的熊孩子天天惡作劇蠻橫任性什麼都幹,你還期望著他爸爸正直無私能管教他?做夢吧。
有句俗話叫隨根,孩子就是父母的再版而已。
回到辦公室,兩個人就工作上的事情交流了一下,張永光把手裏的大事小事彙報了一下,最後問:“哥,您剛才說的那個,是真的?”
“什麼?”
“就是,起訴啊,版權費。”
“嗯。除非他是公益性演出,別說版權費,演出費我都一分不要。你感覺可能嗎?他一場演出掙多少?憑什麼白用我的版權?”
怎麼可能是公益嘛,平台擺在那裏,一場演出下來,往少了算兩三千萬的收入都是肯定的。
如果再算上什麼冠名插播廣告各種讚助,一場上億都不是什麼大問題。影響力和吸金速度是成正比的。
張永光從張彥明辦公室裏出來,去助理室看了一下,聽了一下彙報回到自己辦公室,腦袋裏還在合計著這事兒,總是感覺好像,不太應該。
工作室現在合作的兩個單位,一個是軍影一個就是國家台,而且一向以來都比較愉快,要是因為這事兒撕臉張永光感覺特別不值得。
但是他又沒有什麼好辦法來處理。
帶著有些鬱悶的心情收拾東西回了家。
王靜比孫紅葉早一個多月生的,也是個兒子,就依著老爺子叫了張家棟,這會兒已經馬上要滿月了。
這幾天家裏就在張羅著請孩子的滿月酒。
初為人父,張永光那是從裏到外的新鮮,興奮,一會兒看不到孩子就想的慌。
進了院子,張永光回了自己的房間沒見到人,放下東西來到後麵。
一家人都在正房客廳裏坐著說話,老爺子抱著孫子正在逗弄。
北方老禮,坐月子公公不能進月子房,這一個月可把老爺子給弊的呀,去聽牆根的心思都有了。這可算是盼到頭了,滿月了,老頭抱著孫子就不撒手,誰爭跟誰急。
如果不是沒有那個功能,老頭能把王靜喂奶的活兒都給搶了。
“爸,你給我抱抱唄,就你一個人稀罕哪?”張鳳湊在老爺子身邊央求。
“滾蛋,大學都不念的人沒資格抱我孫子。”
張鳳今年高中畢業,不想念了,想上班,張永光就把她安排到物業那邊去了,讓她跟著鍛煉鍛煉,以後自己幹點什麼生意。
按照老張家現在的生活水平來說,上不上大學也是無所謂。再說張鳳也確實不是上學的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