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俞飛劍法快,準,又值弱冠,身強體壯,掌櫃雖然身手不錯,可是體力遠不及他,打鬥一會,便已有些吃力。
遲俞飛伺機加快劍速,掌櫃一個接力不穩,跪倒在地,脖子上猛然一涼,他定眼一瞧,一把明晃晃的利劍架在他的項頸處,散發出冰冷的寒意。
掌櫃被擒,其他幾人也不在掙紮,停止打鬥,看向他們。
“你們是誰?到底想幹什麼?”
遲俞飛眼神冰冷,居高臨下的望著掌櫃“我們是什麼人不重要,你隻要告訴我人被你們藏在那了,我便放了你們”
“我這裏的人是不少,但是公子說的人是什麼人?”
掌櫃雖已被擒,但是依舊麵不改色,異常沉穩。
“你就不要裝了,你知道我說的人是誰”
“公子莫不是弄錯了?我這裏隻有住店的客人,你說的人我哪裏知道”
“一個女子,天姿國色,你會不知?”
“就是你白日打聽的那位女子?我都已經如實相告了,確實沒有見過,我也不知道她在哪啊”
掌櫃拒不承認見過聖女,麵上也未有驚慌之色,仿佛此事真的與他無關。
但是遲俞飛堅決不信他會和此事無關,他一介布衣,深藏武功,店裏小二也都有些身手,他的身上定然還有另外的身份。
“你們一介布衣,為何會武功?你們到底是何身份?隱藏在此處又有何目的?還有,人到底被你們藏在什麼地方?”
遲俞飛心中有眾多疑惑,可是這些疑惑掌櫃的會給他解開嗎?
“店裏難免會有人尋釁滋事,學些武功就是為了防身罷了,怎麼,這個難道還犯法嗎?”
掌櫃義正言辭,沒有絲毫膽怯。
“不要在狡辯了,如若沒有確切證據,我們是不會闖進來的,再不說小心我殺了你”
遲俞飛把手中的劍向他的頸處又靠近了一些,劍刃貼著肌膚,劍上的冰冷之感貫徹他的全身,另他為之一顫。
越是精明之人,越貪生怕死,雖然麵上沉穩,心裏早就顫抖不已。
遲俞飛緊盯著他,他的絲毫動作都被他收在眼底。
“公子我真的不知啊,我要是知道白日裏就已經告訴你了,又何必再讓你跑一趟呢”
雖然掌櫃一再狡辯,可是遲俞飛依然不會信他。
“哼,不說是吧”
他沒有太多時間和他耗,耗得越久,人隻會離他們越來越遠。
遲俞飛手中的劍陪他上戰場多年,鋒利無比,劍刃剛碰觸他的肌膚便劃出一道傷口,隻破表皮,並未流血。
“我的劍陪我赤戰沙場,嗜血無數,鋒利無比,隻要我稍微用一點力,你便一命嗚呼”
既然他不說,暫時又不能殺他,隻能先嚇唬他。
“公子你就放過我們吧,我們真的不知道啊”
雖然他嘴上不多,可是手心裏都是汗水。
“嘴還挺硬,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先殺了你,我就不信你的屬下沒有一個想活的”
遲俞飛稍一用力,他便覺得有一絲溫熱從頸處流下,疼痛感也接憧而來,他頓時慌了。
“你快停下,我說我說”
“真的?”
“真的,你能不能先把劍收起來?”
掌櫃的確實害怕了,他還不想這麼早就去陪他那短命的夫人。
“你說了我自然就會把劍收起來”
“好好好,你一定要拿穩,不要手滑了”
遲俞飛心中好笑,此人還真是惜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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