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西施卻開始有些受不了這樣的日子了,跟坐牢似的,那吳王根本就是在看著自己嗎,在外人看來是榮寵無限,夜夜笙歌的,可是實際上呢,她每天除了喝藥就是無聊地看著他在那裏忙他的政務,他通常都會忙到很晚,直到她睡下了,他還是在忙,可是當她每天早晨醒來的時候,他已經在梳洗了,她甚至都在懷疑他到底有沒有歇下。
連日來,她的病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那藥他也很守信用的沒有再讓她喝了,他不是範蠡,他向來都是說一不二的,既然向她承諾過了隻要病好就不再喝了,那就不會再讓她喝了,她不用喝藥了之後,他也將自己搬出了傾月宮,回到了自己的寢殿。
這樣一來,她也就自由了不少,可是她還沒剛剛呼吸道自由的空氣,最不想見的人就來到了她的身邊。
那日,陽光很好,她就去外麵曬太陽,誰知道竟然會碰上他,”將軍到訪,不知有何事?”她冷冷的問這來人。
沒錯,這來人正是範蠡,這吳王宮中戒備森嚴,範蠡是怎樣進來的?她也不想知道,隻是過這樣的話,那不就是說明範蠡的實力遠非自己表麵上所看到的那樣,那夫差不久危險了嗎?
“紅花姑娘,......”
“我如今是已是吳王的妃子,西施,這裏已經沒有紅花了,如果將軍近日來是來找紅花姑娘的話,那將軍請回吧!”範蠡剛剛開口,那話就被她無情地打斷了。
“西施。”默念著這兩個字,他的嘴角泛起了絲絲的苦笑,那笑容不知道究竟是在嘲笑自己,還是在嘲笑別人。
她終究是變成了別人的妃,而他卻還是那個心中有著報複卻無法施展的上將軍,難道說隻要是他的妻子,就要一個兩個的都要離他而去嗎?
“你如今竟然變成了西施?!難道真的是命該如此嗎?”範蠡連連苦笑,”為你取這名字的人是誰?難道受他嗎?”
“將軍這不是明知故問嗎,除了他,還會有誰!”她冷漠地回答著,好像是在說意見與自己並不相關的事情一般。
她的話,給了他一個肯定的答案,卻也把他的心都攪碎了,他取得名字,她竟就這樣乖乖地聽了他的話,改了自己的名字,但是改了名字那又怎麼樣,即使就是改了名字,她依然還是她,即使就是改了名字,換了身份,紅花也依然存在!
“你怎麼會變得這般冷漠?”連對他,竟也是這般的冷漠,他是她的誰?不,應該說他曾經是她的誰?可是現在不是曾經,那過去的事情已經沒有任何的意義了。
“西施向來都是如此,將軍見諒。”她的語氣依然那樣冷漠,冷得像是一塊冰,像極了現在得離雅!
她終究還是變得和離雅一般無二了,這都是他的錯,可是他不願麵對,哪怕就是他的錯,他也不願意承認,最心愛,他忍受不了就這樣失去。
“即使他能給你一個新的身份,但是他抹不掉你的過去,你還是你,無論你變成了誰,無論你的名字換成了什麼,你依舊還是紅花,紅花就是你的過去,無論他怎麼做,都無法將你的過去抹殺!”範蠡拚命地向她強調,她就是紅花,紅花就是她的過去,一個人的過去是怎麼都抹殺不掉的。
可是既然她現在都已經是西施了,都已經選擇要做西施了,那她就會永遠的做他的西施,永遠的陪在君王的身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