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自由的話,她就不用像現在這樣夾雜在兩個隊裏的雙方臉麵為難了,越姑娘真的是厭煩了這種兩麵為難的日子了,可是她的人生卻似乎總是就處在這個兩麵為難的傑頓,不論在它的生命裏到底是出現了什麼人了!
越姑娘不想害了季擁,可是錯過了季擁,她很可能這一輩都不會遇到一個像季擁這樣可以對自己這麼好的男人了,這樣糾結的兩條路也可以叫做是選擇嗎?無論她選擇了什麼,對自己,對對方來說可能都會是一種傷害!
為什麼命運總是要這樣對她?難道說讓她稍微的幸福那麼一點都不行嗎?為什麼她總是要和自己喜歡的人站在隊裏的兩麵,如果說他的身份是可以丟棄的話,那她就情願丟掉這尊貴的身份,她從來就不需要這樣的東西,這樣在外人看來這樣尊貴可是卻什麼都沒有隻會為自己到來趨緊的負累的身份!
可是為什麼不論命運是怎麼樣的,不論命運對人是怎麼樣的殘酷,不論命運對人是怎麼樣的不公平,為什麼命運總是讓最後作出決定的認識還是人自己?難道說命運在這其中充當的隻是一個脅迫或者說是引導的角色嗎?
想了很久,越姑娘仍然沒有想明白,越姑娘就來到了一個黑暗的地下室,來見一個熟人!
.........................................................................................
吳王宮中,一個黑暗的地下室內:
越姑娘來到了一個黑暗的地下室內,來見一個自己很熟悉的人,這個人和越姑娘之間也算是舊相識了,越姑娘還曾經幫他看過病,也曾經幫他易過容。
“怎麼樣,想清楚了嗎?要不要告訴我,西施到底去了哪裏?”越姑娘冰冷的話響徹在地牢之中,聽的人渾身冰冷的。
越姑娘麵對著的牆上有一個人被用緊緊地鐵鏈綁著,她的頭發四處的散落著,他那本來看起來應該很健碩的身影現在看起來已經是到了虛弱不堪的境地了,而這個被綁著的人不是別人,就正是梅如建。
不過,顯然梅如建已經恢複了自己的身材,現在的梅如建的身形怎麼看也不會像是一個女人了,其實梅如建的臉真的長得挺漂亮的,為什麼連夫差的大哥都動心了,可是夫差整天的守著梅如建就沒有動過心呢?
“別想,你這個女人!”梅如建用自己拿虛弱的聲音指責了越姑娘一句。
他本來把越姑娘當成是一個可信的人,可是越姑娘偏偏就背叛了夫差,投靠了吳王,而且還把自己抓到了這裏來,這個月姑娘到底是想幹什麼?!
“何必為了一個根本就不愛的你的男人搞成這個樣子,你為他受的苦難道還不夠多嗎?整天看著他抱著另外一個貌美的女人歡樂,難道你就不痛苦嗎?你又得到了什麼?”越姑娘冷嘲熱諷的說梅如建。
“哈!哈!哈!”梅如建肆無忌憚的笑著。
越姑娘心裏就煩躁的很,不悅的問道:“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