僑貴洱一群人說完,便哈哈大笑揚長而去,隻剩下懿滇虹和徵韌一攤在地上,他們渾身疼痛如火燒一般,懿滇虹一邊摸摸自己腿上的傷口,問道:“徵韌一,你怎麼樣了,他們把你打得很重吧,還能走路嗎?”
徵韌一掙紮了一下,勉強站了起來,試著走了幾步,說道:“還好,還可以走回去,應該隻傷了皮肉而已!你呢?你還能否走回去!”
懿滇虹也勉強站了起來,說道:“我應該也是是皮外傷而已!不過,我想不通,他們為什麼打我們,既然說我們沒有偷,卻又打我們,唯一的理由就是,那個小女孩子就是我的女兒星露!”
“你的話說得沒錯,隻是你剛才叫那個女孩子的名字,但是,那個女孩子卻沒有理你!說她是你的女孩子,這說不過去!”徵韌一說道。
“可是,你沒有發現那個女孩子看我的時候,她的眼睛是亮亮的!而且,她和老婦人離開的時候,她還特意地回頭來瞧了瞧我!我覺得這個小女孩子就是我的孩子星露!”懿滇虹堅持地說道。
徵韌一搖搖晃晃走到我懿滇虹的身邊,攙著懿滇虹的手臂說道:“走吧,咱們先回到狗兒家裏再做打算!可能你是思女心切,想多了!”
等他們回到狗兒家裏的時候,已經是深夜十二點鍾了,他們敲了狗兒家的房門,狗兒的奶奶開了門,見兩人的情形便大吃一驚,她趕緊把兩人讓進了屋子裏麵,立馬燒水,讓兩人擦拭傷口,然後,為他們敷上了草藥,關切地問道:“你們倆是怎麼了,我不是叫你們小心行事,遇到山裏人就說你們是做生意的!結果還是挨了打!”
懿滇虹和徵韌一把他們遭遇僑貴洱等人的事情說了一遍,哪知狗兒的奶奶一聽,便嘴裏念著阿彌陀佛,說道:“幸虧你們死裏逃生,這僑貴洱是深山裏麵的大富,小時候他父親死的早,母親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他拉扯大,個性極其怪癖,動不動就跟這個人打架,吵架,整個山裏的人都懼怕他,他為了糊口,也做過不少的營生,販賣過草藥,殺過豬,甚至在外打過工,前些年生,他在外打工之後,賺了一些錢,又帶了一個白生生的媳婦兒回來,他和他媳婦結婚後,生了一個女兒,一家人和和美美地過日子,自從僑貴洱娶了媳婦之後,他的壞脾氣倒是改了不少,後來,他媳婦帶著女兒到鎮上去趕集,因為是下雨天,路滑,他媳婦和女兒就摔下了懸崖,被摔死了,之後,僑貴洱的脾氣越發的怪異起來了,雖然僑貴洱死了老婆女兒,但是,他搞的人參園卻越發紅火起來了,發了大財,因為他越發怪異,很多人都不敢走入他的地盤,但是,他卻十分孝順他的老媽媽!”
懿滇虹和徵韌一聽了,仿佛明白了什麼,明白了他們為什麼挨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