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喬語柔拉了一下沈豔茹的手臂,想阻止的同時又想讓她多說兩句。
其實喬語柔的內心也很矛盾,她一方麵希望沈豔茹說話以後,付千臣能夠改變主意,一方麵又擔心沈豔茹刺激到付千臣。
“你別說話,你就是太善良,才那麼容易被人欺負。”沈豔茹說完,看向付千臣,“付千臣,你是不是覺得我們喬家高攀了你們付家?”
“沒有。”付千臣回答了一句,想到了喬語蒙。
以前喬語蒙嫁給他的時候,喬家在南城還沒有現在的地位,他身邊的朋友都說喬語蒙高攀了,那時候的他,竟然也是默許他們那麼說的。
“沒有嗎?我想你的心裏不是這麼認為的吧?”沈豔茹說完,直接走過去打開門,指著外麵,“付千臣,你現在可以走了,你要和小柔解除婚約不是不可以,但是我希望你想明白了再來告訴我們。”
“不……”喬語柔搖了搖頭。淚眼婆娑的看著付千臣。
付千臣看向喬語柔,突然覺得心很累,她就像是一個無法拋下的包袱,緊緊地壓在他身上。
“我們現在都很衝動,我想明白再來。”付千臣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
確定付千臣走了以後,喬語柔的淚水直接就收起來了,她抬手用力的抹掉淚水,惡狠狠的說:“喬語蒙這個賤人,還真是有夠壞事的!”
“她又做了什麼?”沈豔茹和朋友打了一天的麻將,手氣好贏了幾千塊錢,剛剛回到家屁股還沒坐熱,付千臣就來了。
“她在發布會上詆毀我,現在付千臣已經決定收回柔臣了。”喬語柔說著,眉頭死死地皺了起來。
“沒想到那個賤人的本事這麼大。”沈豔茹想到秦嫣然,嗬嗬冷笑,“那麼一個不成氣候的女人,居然還有這樣一個女兒,倒是讓人驚訝。”
“白玉珠把她名下的一個珠寶設計公司交給喬語蒙打理了。”
“什麼?”沈豔茹一下子坐不住了,站起身在原地饒了幾圈,“那個白玉珠不是也看不起喬語蒙嗎?她有病?”
“所有人都想不明白白玉珠為什麼那麼做。”喬語柔想到自己那天去討好白玉珠,結果像個傭人似的被使喚來使喚去就罷了,還被喬語蒙反將了一軍,就氣的快要發瘋。
“那事情還挺棘手的。”沈豔茹皺眉思索。
喬予希不能動,喬語蒙有白玉珠護著,也不能動,難道要她們母女兩坐以待斃?
坐以待斃?嗬嗬,不是她沈豔茹的做事風格!
“喬語蒙現在,還和程諾住在一起?”沈豔茹記得程諾,一個孤兒,喬語蒙上高中時候的同桌,那時候喬語蒙就經常把程諾帶到家裏來。
“沒有了,她們好像鬧翻了。”喬語柔說著,想到了譚越。
講真,就外貌而言,譚越和付千臣算是不分伯仲,但是在喬語柔心裏,其實更想嫁給譚越,嫁給一個做官的,總比嫁給一個商人要強。
就算付千臣打個噴嚏也能讓南城抖上一抖,但是他見到譚越的時候,也要禮讓三分,這就是區別。
“鬧翻了?怎麼可能,估計是喬語蒙怕了,故意疏遠程諾吧。”沈豔茹說著,嘴角勾起了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