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她……”
“隻是辣椒水。”程諾輕笑了一聲，“她其實不壞。”
感情這東西，誰也說不清楚到底誰對誰錯。
喬語蒙和付千臣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默契的選擇了不談論這個問題。
“我看著孩子，你再去幫她衝洗一下眼睛吧，雖然隻是辣椒水，但是腐蝕性還是挺強的，擔心傷到視網膜。”付千臣伸手接過小雲霄。
小雲霄偏著頭看付千臣，很快居然咯咯咯的笑了。
三個人看向什麼也不知道的小雲霄，臉上全都不自覺的露出了笑意，還是小孩子好，什麼也不知道。
喬語蒙和程諾在衛生間裏衝洗眼睛，疼痛緩解了不少以後，程諾才看向喬語蒙，問：“你和付千臣現在到底怎麼回事？”
“什麼怎麼回事？”喬語蒙下意識的避開這個問題。
“你們是不是打算複合了？”程諾一針見血的問。
複合？被程諾這麼直接的問出來，喬語蒙不得不承認，其實她還真這麼想過。
“他給我付了醫藥費，我現在得還錢，所以我們現在是欠債的和債主的關係。”喬語蒙攤手。
程諾看著喬語蒙，無奈的搖頭，“一點也不誠實。”
“誠實與否，現在都不重要了，能活下來，這已經是老天對我最大的眷顧了。”
聽了喬語蒙的話，程諾沒忍住點了點頭，的確是這樣，不論是錢還是愛情，在生命麵前全都一文不值。
“那你現在……”
“篤篤。”衛生間的門被敲響，緊接著傳來了付千臣的聲音：“程諾，小蒙，剛剛我接到牧野的電話，他說欣妍失蹤了……”
“什麼？”喬語蒙和程諾對視了一眼，兩個人的眼底都出現了不敢置信和焦急。
不論左牧野和蘇映嵐之間誰對誰錯，左欣妍都是無辜的，而且受到的傷害也是最大的。
程諾和喬語蒙迅速的從衛生間裏出去，程諾急匆匆的把小雲霄抱過來說：“那你們快給他想想辦法，我認識的人不多，真沒辦法幫上什麼忙！”
“找周厸！”喬語蒙皺眉。
付千臣點了點頭，臨走的時候不忘記安慰程諾：“這件事你沒錯，萬事隻求問心無愧，知道嗎？”
程諾愣了愣，雖然這個時候不應該笑，她還是沒忍住露出了笑意，“付千臣，你現在真的很像一個活生生的人。”
這是什麼比喻？付千臣微微愣神，很快還是看向喬語蒙，“我先走一步，你照顧好程諾。”
“好。”喬語蒙點頭。
“嗯。”付千臣對喬語蒙點了點頭，深深地看了她一眼，這才轉身離開。
不知道為什麼，看著付千臣的身影消失在門口，喬語蒙的心底湧現出一種很奇怪的感覺。
她總覺得剛剛那一幕，就像是一個要出遠門的丈夫，不放心自己的妻子獨自一個人在家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