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按了消音器,沒有發出半點聲音,隻是白玉珠臥室的玻璃窗瞬間碎了。
很快喬家的傭人們都亂了起來,有人說要報警,有人說要叫救護車,在一片混亂中,沒人發現男人堂而皇之的離開。
“好了,解決了。”男人撥通馮靜雅的電話。
“這麼快?”馮靜雅不敢相信。
“老子可是職業殺手,要一個女人的命還不是手到擒來?”男人嘴裏嚼著檳榔,即使沒人,也依舊一副吊兒郎當的模樣。
對方是白玉珠,可不是一般人,所以馮靜雅沒有立刻把尾款打過去,“明天的這個時候,確認白玉珠死了,我立刻把錢轉給你。”
“成交。”男人說完直接掛斷了電話,反正馮靜雅是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他一點也不擔心馮靜雅會賴賬。
馮靜雅把電話丟到床上,走到窗口往下看,不過半天的時間,下麵的記者依舊沒走。
看到她走到窗口,又是一陣陣閃爍的閃光燈,她衝他們冷笑,然後轉身回到沙發上坐下。
白玉珠被殺這事,相信不出一個小時就會傳遍整個南城,到時候她給付千臣戴綠帽子這種小花邊新聞就不值一提了。
此時的付家的確亂成一團,救護車和警車一起趕到,醫生趕到樓上做了一係列的檢查以後,宣布中彈者死亡。
“她是代替我被人殺掉的……”房間裏,白玉珠的臉上沒有一絲血色,她雙眼空洞的看著躺在地上沒了氣息的女傭。
平時她不喜歡任何人進她的房間,所以女傭們也很少到她房間裏去,今天她回家的時候不小心把牛奶打翻在房間裏,叫了一個平時她喜歡的女傭進去打掃以後,她到書房看了會散文詩集。
詩集還沒看到一半,就聽到玻璃碎裂的聲音。
她沒多想,隻以為是家裏的傭人打掃衛生不小心敲碎玻璃,但是很快就有人到書房裏找她,說進去到她房間裏打掃衛生的女傭死了。
白玉珠看到中彈的女傭,腿差點軟的站不穩,吩咐人叫救護車和報警以後,這才扶著牆壁走到外麵的走廊上麵。
“白女士,這是一起謀殺案件,你可以具體的說說自己最近有沒有得罪過什麼人嗎?”警察拿著本子在做記錄。
白玉珠搖了搖頭,“沒有,我現在很少插手商業上麵的事情,平時除了和幾個關係好的朋友喝喝下午茶,偶爾玩牌以外,鮮少接觸……”白玉珠說到這裏,眼睛驀地瞪大。
“是不是想到了什麼?”警察看著白玉珠。
“我不敢確定。”白玉珠歎了口氣,“而且這未免也太快了,不可能是她……”
“白女士,你但說無妨,說不定就有線索呢?”警察又看了一眼碎成渣沫的玻璃碎片,“你們家安裝的是防彈玻璃,可這個人居然能一眼就找到防彈玻璃的中心點,說明是個職業殺手,隻怕一擊不中還會……”
白玉珠猛地打了個寒顫,回答:“馮靜雅,我最近得罪過的人,隻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