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剛剛那個男人其實是在變相的激勵自己嗎?
安心站起來望了望,早已經不見了男人的身影。
安心整理了一下衣服,又去洗了把臉。
這才又回了辦公室,昨天過來拍胸部CT的人要過來拿片子,安心記得當時她看了一眼。
病人其實並沒有什麼大問題,光片上是顯示一切正常的。
她自己記錄的也是一切正常。
但是這會兒拿出來再看卻是變了,病人左肺下方有一處小陰影。
診斷書是上午出來的,可是現在卻發現不是這麼回事,待會兒病人來了又是一陣糾紛。
因為病人來之前就是嚷嚷著自己的肺部下方經常斷斷續續的疼痛。
安心拿著片子皺了皺眉頭,陳醫生去主刀做手術了,她沒有跟著去觀摩學習是因為郝以柔一來就把她的名額給占了。
“哎,你們不是說沒事嗎?”
病人是個中年男性,脾氣還算好,但就是沒什麼文化。
其實這種人是最難搞的,因為人家脾氣好,人品也行,就是沒文化聽不太懂你的解釋,隻相信自己看到的。
你解釋不了,也沒辦法把人轟出去。
安心怎麼說他都不相信,非說自己的肺上就是有東西,疼的不得了。
而且光片上夜顯示了,這就是有一處小陰影。
他說完就開始質疑醫院,安心沒辦法最後隻好自費錢財又給他重新拍了一張X光片。
讓他明天過來拿。
不止這樣,安心發現之前放在櫃子裏的,有些病人的資料都出現了錯亂,這下子別說等到空閑之餘做一下翻譯論文了,她整理那些資料安撫病人就費了不少功夫。
等到她慌慌張張忙了一下午的時候,陳醫生又派人過來問她要之前記錄的病人情況了。
安心記得自己一直放在桌子上,現在卻怎麼也找不到了。
陳醫生做完手術郝以柔就回來了,這會兒正喝著茶用電腦玩單機小遊戲。
那份悠閑與愜意好像跟安心處在兩個世界一樣。
安心滿頭大汗的找記錄本,這說重要也不重要,說不重要可又是不能缺少的。
如果真的找不到,免不了被責罰一頓。
陳醫生看她遲遲沒有送來,倒是沒說什麼。
安心一直翻到下班時間,郝以柔才好似整暇的悠悠站起身來。
她伏到安心正彎著腰翻櫃子裏層的安心麵前,幽幽的說:“看見你累的好像一條狗,我就好開心呢~”
安心沒理她,繼續翻找。
抬頭的時候卻看到郝以柔的手裏不知道什麼時候拿了一份文件。
正用她略長的指甲隨意的撥弄著,醫院不允許留長指甲,但是郝以柔不但留了還塗著鮮豔的顏色。
安心站起來把東西一把奪過來,正是她丟的那個!
“你為什麼這麼做?”
麵對她的質問,郝以柔隻是笑了笑,像是聽到天大的笑話般反問道:“怎麼了?我這樣很過分嗎?”
她居高臨下的看著安心,繼續說道:“這算什麼?”
門外不知道什麼時候站了蕭卓然,他一看見郝以柔在這裏就沒了進來的心思。
郝以柔顯然也看見他了,壓低了嗓音對安心說道:“這隻是開始,若是讓我看你……有你好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