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梯裏走出來的不是別人,正是這座大廈的老板,馬應龍。
馬應龍急乎乎的小跑了出來,他可是從家裏一路狂趕過來的,這個王斯聰和張神醫他誰都得罪不起。
那趙經理一看自己老板來了,頓時就鬆了口氣,連忙走到了一旁,馬應龍則是湊到了張太平和光頭的中間。
“張神醫,光頭大哥,你們別急,別急。”馬應龍一邊喘著氣,一邊擦著頭上的汗,看得出來他非常害怕。
“馬老板。”光頭抽了口雪茄,眯著眼走到了馬應龍麵前:“這件事是你解決,還是我解決?或者,我叫王老板來解決?”
馬應龍連忙擺了擺手:“別別,光頭哥,您稍等一下,千萬別著急。”
光頭瞥了眼張太平,不屑的嗬嗬一笑,接著說道:“馬老板,我給你五分鍾的時間,你如果解決不了,那就由我來。”
說罷,光頭使勁抽了口雪茄,然後挑釁似得吹向了張太平,接著冷冷一笑,轉頭就走到了他的那些兄弟身邊。
馬應龍則是轉過身來看向了張太平,卑微的彎著腰說道:“張神醫,您看這事鬧的,實在是對不起,這兩個宴會廳剛租給他們,要不您再換個酒店?費用我來出,您看可以嗎?”
張太平眼眸一閃,嗬嗬一笑:“既然如此,我出兩倍的錢,你讓他們換個酒店,如何?”
馬老板擦了擦頭上的汗:“張神醫,您就別為難我了,他們是王家的人,王家您知道嗎,是京城的家族啊,我是真的惹不起,您理解一下好嗎。”
“王家?我沒聽說過,我也不想知道,馬老板,別忘了,這裏是江南市,你怕什麼?”
馬應龍咽了咽喉嚨,額頭上不斷冒出細汗,他內心是傾向於王斯聰的,可是張太平在江南市也不是好惹的啊,所以馬老板是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
“張神醫,我,我是真的沒辦法啊,算我求您了,您有什麼條件都可以提,隻要我能辦得到。”
張太平嗬嗬一笑,隨後點上了一根煙,淡淡道:“條件啊,那就是你可以走了,放心,我不會為難你,這件事與你無關,我來解決。”
“這……”
“草,你來解決是吧!”
那個光頭聽見張太平這話,頓時就火了,大手一揮喝道:“把人都給我叫出來!”
下一刻,兩個大廳中呼啦呼啦出來了二三十號人,全都是練家子,隨後他們在光頭的帶領下氣勢洶洶的走到了張太平麵前,接著光頭一把就將馬應龍給推到了一邊。
“你要怎麼解決,來,老子聽聽你怎麼解決,嗬嗬,一個小小的鄉巴佬,也敢跟老子叫板,不想活了是吧!”
光頭臉色一板,看起來的確凶神惡煞的,而且眼裏也有些殺氣,如果張太平沒看錯的話,這家夥手上應該沾有命案。
“你們的人也不是很多嘛。”張太平笑嗬嗬的說道:“王老板果然是財大氣粗啊,為這麼點人就包下這兩個宴會大廳,是不是有點浪費了。”
“用得著你管?草擬嗎的,老子給你十秒鍾時間,要麼跪下給老子道歉,然後滾出去,要麼老子把你的雙腿打斷扔出去!”
這光頭他一邊說,一邊把雪茄遞給了旁邊的人,然後自己扭了扭脖子,轉了轉手腕,骨骼發出哢哢的響聲,如果是一般人的話,可能早就被他這個樣子給嚇尿了。
看著他這個樣子,張太平微微一笑,說道:“打個賭如何?十秒內誰被打倒,誰就滾出去,怎麼樣?”
“嗯?”聽見張太平這話,光頭先是一愣,緊跟著就哈哈大笑了起來,他的小弟們也都像看沙雕一樣看著張太平。
“你們聽見了嗎,這個家夥竟然想跟我單挑。”光頭眼中充斥著滿滿的鄙視,他根本就沒把張太平放在眼裏。
張太平麵色平淡的說道:“你可能有點誤會,我說的是你們,不是你。”
“啊?”光頭又是一愣,這次他愣的時間有點長,好像聽到了什麼大不了的事情。
“你的意思是,你要在十秒內把我們全都打趴下?”
“哈哈哈。”
“笑死我了,這家夥是腦殘嗎。”
“光頭哥,讓我來解決了他吧。”
光頭冷冷一笑,往前走了一步,目露凶光:“小子,你是在看不起我啊,嗬嗬。”
說著,光頭看向了那馬老板,厲聲道:“馬老板,聽見了嗎,這小子要單挑我們一群,一會要是我不小心把他給打死了,你可得給我做個證啊。”
馬應龍這個時候連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有一邊訕訕的笑著,一邊擦著頭上的汗。
“光頭哥,讓我來吧,我保證一分鍾之內讓他爬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