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龍威這話,那棟哥頓時傻眼了,他下意識轉頭看向了張太平,眼中充滿了不可置信。
“這,這怎麼可能。”
“自行回去領罰。”
“是……”
衝撞了溫老的客人,僅僅是這一條,就可以不用在紫禁城中呆著了。
那王磊和強子此時大氣不敢出,活像個擔驚受怕的小學生,就差瑟瑟發抖了,至於馮導三人,現在連看都不敢看張太平一眼了,今天發生的事情已經顛覆了他們的世界。
張太平,那是一個無法企及的男人!
龍威廢話不說,說完後便看向了張太平說道:“張先生,請跟我走。”
“好的,不過我們要先回趟醫館。”
“是。”
張太平牽起孟菁菁的手,徑直離開了這個飯店。
當張太平和龍威走後,在場的人全都流下了冷汗,他們都有一種劫後餘生,心有餘悸的感覺,仿佛剛剛撿回來了一條命似得。
事實上張太平是根本懶得搭理他們,這種人在他眼中根本不值一提。
離開飯店後,張太平把孟菁菁先送回了醫館,隨後才和龍威一起前往了紫禁城。
這次再來紫禁城,張太平就有些輕車熟路了,龍威還是跟上次一樣,把張太平送到門口後,便往門口一站,讓張太平自己一個人走進去。
進門後,張太平直接就看到了溫老和一個中年人,那中年人斯斯文文的,帶著黑框眼鏡,看起來有五十多歲了,此時他們兩個正在下棋。
張太平走了過去,打了聲招呼:“溫老。”
“嗯,太平來了,快坐,等我們下完這盤棋。”
“好的。”
張太平安靜坐下,正所謂觀棋者不語,雖說現在溫老是處於劣勢,但張太平可不會提什麼意見。
下棋的人也都清楚,自己下棋時候最煩的就是別人在旁邊指手畫腳。
而溫老對麵的那種中年人似乎勝券在握,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他沒有什麼淩厲的氣勢,沒有什麼出眾的長相,看起來就是一個平平凡凡,普普通通的人。
但張太平內心深知,他可絕對不平凡。
十幾分鍾後,溫老的眉頭越皺越深了,棋盤上他的處境也越來越不利了,反觀那個中年人,依然的雲淡風輕。
終於,溫老徹底輸了。
“不玩了不玩了,老王了,奇了怪了,我為什麼總是下不過你。”
“嗬嗬,溫老啊,是你技術不行。”
“切。”
溫老撇了撇嘴,接著看向了張太平,笑著介紹道:“來太平,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是紫禁城辦公室的主任,姓王。”
張太平內心震驚,但臉上沒有表露出太多,隻是笑著點頭,禮貌的握手說道:“王主任你好。”
“你好啊,小夥子。”王主任哈哈笑著和張太平握了握手。
張太平沒想到麵前這個其貌不揚的中年人竟然是堂堂的辦公室主任,這也太令人震驚了。
“老王,我早跟你說過吧,這張太平是個很年輕的小夥子,但是醫術可是了得,我的話你不會不信吧。”
王主任搖了搖頭:“怎麼會,不過雖然相信,還畢竟沒有親眼所見,還是心存疑惑啊。”
“你這個老小子就是多疑這個毛病不好。”
“哈哈,幾十年養成的習慣了,豈是能輕易改變的。”
“行了行了。”溫老不耐煩的擺了擺手,笑嗬嗬的對張太平說道:“太平啊,你給他露一手,看看他有什麼病。”
“小夥子,來,看看我身體有什麼毛病沒有。”王主任一邊說,一邊笑吟吟的伸出了自己的手。
張太平點了點頭,抬手上脈,僅僅三秒後便鬆開了手。
“這麼快?”王主任有些驚訝,他也見了不少中醫,但第一次見張太平把脈這麼快的。
張太平回道:“中醫講究望聞問切,切脈隻是其中之一,我在見到你的時候,便能夠從麵相上看出大礙。”
“哦?”王主任頓時來了興趣,笑道:“那你說說,我的身體有什麼毛病啊。”
張太平微微一笑,坦然說道:“王主任,首先你經常熬夜,脾胃不太好,其次雙腿畏寒,應該是你早年受過腿傷,再者腰間盤骨骼突出,不宜長久站立,最後,您的身體受過槍傷。”
聽到最後一句話,王主任眼睛猛地一亮:“這你也能看出來?”
“中醫之道,研究的便是人的身體,身體受損,中醫豈能不覺?”
王主任還是不敢相信,他看過無數的中醫,沒有一個能說出他受過槍傷的,他轉頭看向了溫老,懷疑是溫老提前告訴了張太平。
“老王,你可別瞪著我,你知道我是什麼人,我絕對不可能把這個提前告訴張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