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u0005H�\"�有了他們的任總撐腰,禿頭男和腎虛男都硬氣了起來,滿麵怒色的樣子,裝出一副凶悍的感覺,但他們越這樣,越是讓人感到好笑。
徐小曼此時則是有些擔憂,同時心裏也有些內疚。
“太平,不要跟這些人一般見識了,我們還是走吧。”
“想走?門也沒有!”任總一個眼神,那禿頭男和腎虛男就站到了門口。
“你們不是說要收購我們嗎,怎麼這就要走了?”
徐小曼憋紅了臉,怒斥道:“你們不要太過分了!”
“過分?哈哈哈。”任總哈哈一笑,隨後緊盯著徐小曼,眯著眼說道:“我還有更過分的,想不想試試?哈哈哈。”
禿頭男站在門口嘲諷道:“就你們這個德行,還想收購我們紅心基金會,也不打聽打聽這是什麼地方!”
“就是。”腎虛男緊跟著說道:“還什麼狗太平基金,鄉巴佬一個。”
“唉。”張太平這個時候歎了口氣,惆悵的說道:“本來不是很想搭理你們這些跳梁小醜,但奈何你們非要往槍口上撞。”
“什麼?任總,你聽見這小子在說什麼嗎?”
“說我們是跳梁小醜?小子,你這比裝的可有點大啊,信不信老子立馬讓你跪下唱征服?!”
那禿頭男捏了捏拳頭,晃了晃脖子,朝張太平走了過來,嘴裏嘟嘟囔囔的全都是威脅的話。
腎虛男抱著膀子冷笑,任總則是打了個哈欠,他們都沒把張太平放在眼裏,畢竟從打扮和外形上來看,這張太平是個屬實的鄉巴佬。
“啪!”的一聲,禿頭男頓時就站在了原地,不再往前走了。
“什麼情況?”禿頭男隻感覺臉頰瞬間傳來了火熱般的疼痛,可是張太平根本動也沒動啊。
“什麼聲音?你臉怎麼回事?”任總也是一臉懵逼,眼睜睜的看著禿頭男的臉腫出來了五個指頭印。
“是你!!”禿頭男憤怒的指著張太平:“一定是你!”
“啪!”又是一聲傳來,禿頭男腦袋一歪,整個人差點摔倒在地。
“噗!”禿頭男吐出來了幾顆牙,嘴裏滿是鮮血,他另外一邊臉也腫起來了五個巴掌印。
禿頭男的臉已經腫了,可是張太平根本站在原地沒動,任總和腎虛男也都沒發覺張太平有什麼動作。
“是我打的沒錯。”張太平笑了笑:“你們都沒看見嗎?”
看著張太平笑吟吟的樣子,任總和腎虛男都愣住了,此時他們才明白,這個看起來平淡無奇的張太平是個高手!
“你,你。”
任總話都說不利索了,而就在這個時候,腎虛男臉上也挨了一巴掌。
“嗯?你想說什麼?”張太平依舊是笑眯眯的看著任總。
“任哥……”腎虛男隻是挨了一巴掌,就有點暈乎乎的了,他站都站不穩了。
任總咽了咽喉嚨,頭上冒出了細汗:“你,你不許亂動,我……”
“啪啪!”又是兩巴掌,腎虛男和禿頭男都已經坐在了地上,暈的七葷八素,臉蛋以肉眼可見的速度腫了起來。
任總嚇得差點從凳子上摔下來,手忙腳亂的拿出了手機,著急忙慌的撥出了一個號碼。
“你,你別打我,要不然後果自負!!”任總提著氣威脅了一句張太平,緊跟著連忙衝電話喊道:“會長,您快來啊,咱們公司來了強盜,我快被打死了啊,您快來啊……”
“啪!”任總臉上挨了一巴掌,手機也掉在了地上。
“你這嘴還真是欠打啊,既然你說快被打死了,那我就滿足你的願望好了。”
張太平咧嘴一笑,毫不猶豫的直接上手。
這三個家夥都要為剛才他們辱罵徐小曼付出血的代價!
一時間,這個會議室內打耳光的聲音不斷傳來,也吸引了一些外麵的工作人員,他們有幾個人想要進來看看是怎麼回事。
但當看到這裏麵的情形時,沒有一個人敢做過多的停留,全部都嚇得一溜煙跑沒了影。
“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別打了,我們錯了。”任總跪在地上,疼的他直給張太平磕頭。
那禿頭男也是一樣,但他還一邊扇自己嘴巴子一邊說道:“姑奶奶,我錯了,我不該嘴賤,姑爺爺,您饒了我吧,我實在太疼了。”
他們的話都說不利索了,因為嘴唇都腫了起來。
“太平,好了。”徐小曼似乎有些不忍心,她還是太善良了。
此時禿頭男,腎虛男和那個任總已經是鼻青臉腫,嘴角鮮血直流,每個人都像是個大豬頭,嘟嘟囔囔的話都說不清楚了,那個腎虛男更是快疼暈了過去,躺在地上快失去了意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