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是厭煩這無終止的撕逼橋段,上官蓮娘頗有些不耐煩。這戲是越看越看不下去了,還不如早早結束,她好去看看那幫剿匪歸來的崽子們呢!
不著痕跡的翻了一個白眼,上官蓮娘半點都不知道她這個表情落在祁穆遠眼裏是有多麼的可愛。
“采玨姑娘,你說你沒有下毒,那你手上是什麼東西?麵粉嗎?”淡淡的開口,上官蓮娘已經沒了之前的興趣,語氣中帶著一點不耐煩。
順著上官蓮娘的話,眾人都看向采玨的手,可是什麼都沒看見。見此,眾人皆露出疑惑的神情,不知道上官蓮娘是怎麼看到采玨手上有東西的,難道是千裏眼不成?
上官蓮娘自是不知道眾人的猜測,她不過是想快些結束這場鬧劇而已。
比起和這群麵和心不和的人待在一起,她更喜歡去調教自己那幫小兔崽子,她都已經能夠預想到那幫小兔崽子難看的臉色了!
思及此,上官蓮娘麵露笑意,祁穆遠見了直接上手捏著上官蓮娘的腮幫子,直讓上官蓮娘的笑意漸漸消失在了臉上。
接收到上官蓮娘陰寒的目光,祁穆遠輕咳兩聲,裝作什麼事都沒發生一樣收回自己的手。隻是那泛起淡淡紅暈的臉頰出賣了他的心思。
兩人旁若無人秀恩愛使得眾人都是撇開了眼,心裏一陣吐血。
皇帝也是一臉不爽,暗道自己年輕的時候,不知比他們風流多少倍!
眾人的思想就這樣被祁穆遠一個舉動給越扯越遠,還是皇帝最先回神,讓太醫去看了采玨的手。
采玨心裏害怕,哪裏敢讓太醫查看,隻是這太醫也不是個好惹的,見采玨要躲,一把就扯過采玨的手,登時便瞧見了上麵的白色粉末。
與之前的方法一樣檢驗了白色粉末,太醫看著那變得漆黑的銀針,心裏不知怎的就鬆了一口氣。
“回皇上,是砒霜。”
如同驚雷炸響在耳邊,采玨隻覺一陣眩暈,而後竟是眼前一黑,再也受不住昏了過去。
采玨這一昏就相當於給自己定了罪,現在上官蓮娘沒了看好戲的心情,而皇帝等人又是巴不得早點將事情解決,哪裏會再將采玨弄醒再拷問?
沒看見人家西蒼使臣那一副似笑非笑的模樣嗎?大夏的臉都丟光了!
果不其然,在采玨昏過去之後,皇帝便指著采玨道:“這個丫頭心存歹意害了姚嬪,還意圖嫁禍給將軍夫人和皇後,其心可誅!來人,將這丫頭帶下去,殺無赦!”
皇帝大手一揮,立馬就有禁衛軍進來將昏迷的采玨拖了出去。
事情到了這個地步,便再沒有人有心情繼續宴會了,皇帝自個兒也是心力交瘁。
看著底下的眾人,皇帝道:“今日本是給祁愛卿舉辦的慶功宴,卻不想發生了這麼多事。想必諸位愛卿及眾位夫人,還有兩位使臣都累了吧?如此,大家便回家歇息著吧!兩位使臣就由劉公公帶去寢殿,好生休息一番,議和的事情改日再談。”
言罷,皇帝黑著一張臉,率先離開了大明宮。剩下的人自是不敢說什麼,互相看了看,也就帶著自己的家眷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