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蠱婆婆,你去看看將軍吧。”蠱婆婆善蠱,以防萬一去看一下總是好的。
坐在屋中的凳子上,南疆聖女一副守著南疆大將軍不走的樣子。這模樣,除了是關心南疆大將軍的情況,更是帶著一絲戒心,顯然是在防著某人。而現在屋中除了他們便隻有賢王,其意味不言而喻。
果然,賢王沉下了臉色,隨後便將屋中的下人盡數喝退。
眼下屋子裏就剩下了他們四人,賢王耐著性子坐在了南疆聖女的對麵,道:“聖女似乎對祁將軍很是關心。”
裝作好奇的問出這番話,看賢王的樣子,就好像真的是單純的出於好奇一樣。
南疆聖女瞥了他一眼,卻是嗤笑一聲:“本宮怎麼不知,王爺對這些個八卦的事情也如此有興趣!”
說著,南疆聖女又是嘲諷一笑,道盡了對賢王的不屑:“本宮以前聽說王爺乃是以賢明聞世,更是心係家國。可現在看來,王爺卻不像傳言中那般,著實是讓本宮有些失望。”
毫不掩飾自己的厭惡,南疆聖女說完之後便是收回了自己的目光,隻看著蠱婆婆那邊的進展。
“你……”
賢王麵色一變,卻是沒想到南疆聖女竟是這般的不識好歹,當著他的麵就開始說他的壞話。如此狂妄,直接讓賢王的自尊心受到了嚴重的打擊。
眸中似乎醞釀著風暴,賢王臉色陰沉至極,仿若雷雨即將到來。
恰在此時,蠱婆婆從南疆大將軍處回來,布滿皺紋的臉上滿是沉重。
“聖女,我方才已經查探過,將軍並未中蠱。但是,將軍所中的毒十分霸道,我也隻是有過聽聞,知曉一點其中的症狀。若是在一個時辰之內將軍還沒能解毒,那麼等待將軍的便是隻有上黃泉一條道路!”
言罷,蠱婆婆定定的看著南疆聖女,似乎在等南疆聖女做什麼決定。
說實話,蠱婆婆是不相信上官蓮娘能夠解南疆大將軍的毒的。盡管南疆聖女表示無條件的相信上官蓮娘,但是蠱婆婆依舊放不下心來。
且不說以前從未傳出過上官蓮娘有學過毒理這件事,就算上官蓮娘從娘胎裏就開始學,也不過二十年左右的光陰。她活了五十多年了,都尚且隻是聽聞過這種毒的症狀,上官蓮娘又如何會解呢?
而若是上官蓮娘解不了……
想到這裏,蠱婆婆的臉上不禁閃過一絲擔憂。
南疆聖女自是知曉蠱婆婆的憂慮, 隻不過眼下她卻並不打算出言安撫蠱婆婆的心。隻因賢王實在是太過煩人,那眼神看得南疆聖女一陣冒火。
如此,南疆聖女便隻當賢王不存在,眼神都沒有給他一個。蠱婆婆在沒有得到答案的情況下,一言不發的站在了南疆聖女的身後,雖說沒有看著賢王,但注意力卻一直停在賢王身上,以防賢王做出什麼過激的舉動來。
對於二人的警惕,賢王無奈的同時又十分的惱怒。但到底是礙於南疆聖女的身份將這份惱怒給忍了下去,既然別人不待見他,他也不願在這屋裏多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