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相不必如此,我也隻是被趙泫然和張成氣著了,一時之間才會說出這樣的話,還要請左相原諒則個。”
臉上重新掛起笑容,太子半是解釋半是道歉的說出了這樣一番話。他不是傻子,雖然不悅上官鎮宇那教訓晚輩的態度,但也明白上官鎮宇所言半點沒有虛假。以他的身份,若是真的是以弑父的名義上位的話,想來等不到百姓起義,朝堂上的官員就先不依了。
如此,既是給了上官鎮宇一棒子,總歸是要再給一顆糖的,這方是為君之道。
此時的太子卻是不知,上官鎮宇並不會在意他的態度,隻因他已有了隱退之意,不願再攪進這些紛擾。故而,在明知太子的所有小九九之後,上官鎮宇也很是平靜的道了句不敢,算是將此事揭過去了。
剩下的路程兩人沒有再說話,雖然表麵上沒有任何的表現,但間隙已經存在了,那便無法忽視。如此,出了皇宮之後兩人便是分別離開。
上官蓮娘創建的所有勢力現在都由上官鎮宇調配,除了祁穆遠以外,誰都不知道這些勢力其實是上官蓮娘的產物。就算是太子,也隻是以為是上官鎮宇私底下培養出來的。
不過上官鎮宇也隻是展示了風雲榜部分出來,這一部分就隻包括了其覆蓋在京都的部分。別說是西蒼和南疆了,就是風雲榜在京都以外的地方,上官鎮宇都是沒有讓太子知曉的,更別說是隱樓和合豐商會了。
做事當保留,上官鎮宇比任何一個人都懂得這個道理。
一回去之後,上官鎮宇就讓風雲榜在京都的人將張成囚禁趙泫然,欲借其名自立為王的消息給傳了出去。而太子則是秘密的聯係祁穆遠,讓祁穆遠知曉他的想法。
風雲榜的範圍很廣,其傳播速度自是十分的快,不過一個時辰,這個消息便是傳遍了京都,且還在向外延伸著。
此時京都上上下下的人都在議論著這件事情,原本順其自然的他們,臉上都不禁有了些不忿,甚至還有些直接破口大罵。如此,這消息,自然而然就傳到了張成和那三萬士兵頭領的耳朵裏。
張成受了傷,休息了一晚也沒恢複過來,整個人還是懨懨的。好不容易從床上爬起來準備吃個午飯去瞧瞧趙泫然,冷不丁的聽到這個消息,連飯都吃不下了。
“哐當”幾聲響,卻是張成氣得直接把桌子上的碗碟都拂到了地上,飯菜流了一地,碎片更是落得到處都是。
站在張成麵前的昨日的那個中年男人,他看著張成的表情,雖表麵上沒有顯露什麼,但那下咽的喉嚨,卻是表明了他的緊張。
“廢物!不是說了這個消息要完全封鎖嗎?到底是誰傳出去的,竟是鬧得京都滿城皆知?!”惡狠狠地瞪著中年男人,說完這番話之後,張成隻覺自己渾身又開始隱隱作痛起來,便讓他愈發的憤怒。
麵對張成的責罵,中年男人不敢有絲毫不滿。
“回相爺,眼下莊子裏的人都是咱們自己人,趙泫然的人全都被處理掉了,按說這讓消息不會走漏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