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問你,葬和普通的血族究竟有什麼不同?還有,在沒有被你初擁之前他有沒有表現出什麼不同於常人的地方?”
坐在休閑愜意的奶茶店,頭頂的日光燈有些刺眼,我抿了一口水,朝安娜問道。
對於我的提問安娜似乎非常的疑惑,她沉吟了一下接著非常肯定的朝我搖了搖頭。
“我和葬是在倫敦認識的,那時候他是聖保羅大教堂紅衣主教手下的一個一名留學生,關於他的過去,其實我並沒有了解多少,愛一個人沒必要去深掘他的過去,不是嗎?”安娜朝我笑了笑說。
我的心中更加疑惑了,聖保羅大教堂是什麼?那可是世界著名的宗教聖地,世界第五大教堂,也是英國最大的教堂。白良說葬和將臣有所關聯,可是現在他和教會又扯上了聯係。
將臣是四大屍王中唯一一位吸血僵屍,他和西方的吸血鬼有著很多相似的地方,有時候我甚至懷疑,他們就是同一種生物。
不過安娜說,在未被初擁之前葬就是一個普通人。一個普通人真的能夠改變血族該隱流淌了千年的血脈嗎?到那時血族強勢,人類又會麵臨怎樣的境地?這些天我做了很多關於這方麵的功課,我也多少能夠理解暗黑議會追殺他們的原因了。現在的教會雖然不如中世紀時期能夠直接幹預國家政權,不過其力量依舊不是血族宗族還有暗黑議會所能夠抗衡的,戰爭是那些過慣了安逸生活的老古董們最不願意看到的。
“顏顏,現在的你真的還是以前的你嗎?”我略微皺了皺眉頭,看著她問道。
她抬起頭表情怯懦,一雙黛眉總是微微的皺著,半晌才說道:“我叫暮顏,在這個世界上已經渾渾噩噩的飄蕩了幾千年了,我隻知道我一直在等一個人,那個人能夠讓我記起所有。”
她看向了我,不過馬上便移開了目光。“難道說,你要找的人就是我?”
顏顏並沒有回答,而是低頭繼續喝起奶茶來,對於這件事情她似乎非常享受。
我知道,白良知道的東西遠遠比我相像的要多得多,他在這個世界上扮演過不同的身份,在他麵前我不知不覺便會犯二,我隻是一個普通大學生,如果沒有白良,我根本不會知道,原來在這個世界上還有那麼多匪夷所思的事情。人死了便會魂歸幽冥,滯留陽世是不被冥府律例給允許的。所以這個世界上才會有陰陽代理人,黃泉引路人。甚至還有像渡這樣的叛逃者。
“今天時候也不早了,顏顏,下次請你去參加我的聚會。”安娜朝我們眨了眨眼睛,臨走前趴在顏顏的耳邊說了什麼,我看到她的臉瞬間便紅了起來。
“走吧顏顏,我送你回家。”說出這句話我突然沉默了,我要送她去哪裏?我的衣櫃嗎?現在顯然已經不可能了。
我撥通了白良的電話,電話裏卻傳來了一個女孩的聲音。“白良,這是我最後一次求你了……求求你救救他”女孩似乎在哭泣,白良不耐煩的問了一句,有事啟奏,無事退朝,我可告訴你,我現在沒空給你講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