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傻麅子的性格什麼時候才能改改啊?我在心中暗道。
“葬還對你說了什麼?”我朝著外麵張望了一番小聲的問道。
“沒有啦!原來那小哥叫做葬啊?長的倒是挺帥的就是有點冷冰冰的。”小道士一邊喝水一邊嘟囔道。
知道在這小子嘴巴裏也問不出什麼,我索性也放棄了詢問。心中卻在暗暗思量,葬所說的對方絕對無法想到的地方究竟是哪裏?這個時候出國的話其實並不是一件明智的選擇,而隻要在國內,以K先生那勢在必得的模樣就一定有被找到的一天。
剛剛午休睡醒的白良打著哈欠踢著拖鞋慢悠悠的從臥室走了出來,看到小道士先是一愣隨後大聲叫喊了起來。
“我擦?你是聽不懂我話還是怎麼?都說了讓你別再回來了,我們這不養閑人,而且沈淩飛這小子攤上大事了,再不離開小心小命不保!”白良出聲威脅道。
“嘿嘿,若論閑人這裏也並不是隻有我一個啊,放心吧,師傅讓我下山便是為了紅塵煉心,所以也沒什麼可擔心的。”小道士抬起頭來一臉憨笑的看著白良說道。
b)別看他表麵憨傻,實際上心中卻比任何人都精明,扮豬吃老虎說的或許便是這種家夥。
“你確定?”
“小道一言,八馬難追!”小道士信誓旦旦說道。
“那行,我再去睡一會,醒來後有一項任務要分配給你!”白良打了個哈欠轉身走回了房間,我卻看到小道士的兩眼放光,一把抱起了七寶在房間裏蹦了起來。
“七寶!聽到了嗎?白良答應我們留下來了,你又有狗糧吃了!”小道士在房間裏興奮的喊著。
聽著七寶低聲的抗議聲我不禁有些懷疑,他們兩個真的是從小一起長大的嗎?怎麼連最基礎的溝通與理解都做不到。
深秋的天黑的很早,紅日西沉,靜謐的夜晚有著幾許微風。我躺在床上觀摩著六道真經,不知不覺的便睡了過去。
朦朧中我感到自己的手腳好像突然被什麼東西給捆住了,我張開了嘴巴想大聲呼喊喉嚨卻被什麼東西給一下子掐住了,缺氧的感覺很不好受,我睜開眼睛便看到一團黑乎乎的影子正站在我的床前。
那團影子的身形極度怪異,手腳的比例也嚴重異於常人。他明明站在我的腳邊,卻能夠在不彎腰的情況下伸手掐住我的脖子。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這裏可是白良的家,不說別的,單是那周圍的法陣一般鬼靈也很難進入。更何況白良和小道士還有顏顏都在我不遠的地方,是什麼人居然能在他們的眼皮子底下襲擊我?難道這是一場夢,可是那令人絕望的窒息感卻時刻的提醒著我,這一切都不是夢。
要死了嗎?對方究竟是個什麼鬼東西?我的心中陷入了絕望,可是下一秒脖子上的壓力突然一鬆,而那個黑影竟然變成了一團黑氣鑽進了我的身體裏麵。